“嘖……也有可能身子黑,四爪白,到時候正好叫‘踏雪’?!?/p>
“也可以叫‘白案師傅’?!?/p>
“哈哈哈……那到時候我們去看看?!?/p>
“希望到時候還能見到墨墨吧。我總覺得知羅……和從前不太一樣了?!?/p>
云琛回憶這段日子見到知羅時,她總是神情冷冷又懨懨,不再像從前一樣愛同云琛說笑。
有幾次,云琛留意到知羅身上竟然有淤青傷痕。
有時在脖子上,有時在手腕上。
她追問知羅怎么回事,后者只冷漠道:“與你無干。”便轉身離去。
接連碰了幾次壁,云琛便也漸漸不去找知羅了。
霍乾念自然對一切都看得分明,想了想,卻只是道:
“伴君如伴虎,做女官不易,她大約是太累了吧?!?/p>
云琛點點頭,轉而又想起晌午霍乾念留東宮議事的事情。
“殿下可有什么新吩咐?是不是叫我們回東南追剿黑鱗騎兵?”
“是?!被羟詈龆窒肫鹉潜曝茐阂值牡铐敚兴季w一股腦兒涌上心頭,堵得他心口發(fā)慌。
“殿下說,待戰(zhàn)平之后,會為我們賜婚?!?/p>
她十分驚訝:“殿下竟不追究我女扮男裝欺瞞之罪?”
不追究。
這三個字太假,他說不出口。
他不愿再往深去想白天的事,緊緊抱住她,埋首在她頸間不停親吻,呼吸逐漸變得粗重。
“琛兒……我們現(xiàn)在就成婚吧,好不好……”
不等她說話,他已傾身壓來,唇齒深深覆上,從脖頸到兩團柔軟小兔,從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……
他帶著前所未有的霸道與強勢,一一深吻流連,頗有真要攻城略地之勢。
這么多次被撩撥,她還是第一次感到他如此強烈的急迫和占有。
從來只是淺嘗輒止,今夜他仿佛真的想將她吃干抹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