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大延讀書人?”
“那他是如何進(jìn)的這皓明樓?”
眾人心中滿是疑惑。
不僅是他們,三層包廂中的趙長空,也是一臉疑惑。
而他看向身旁的小郎君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的臉色有些發(fā)白。
忍不住好奇問道:“姐姐,這野驢是北齊人?他怎么能來這皓明樓參加詩會的?”
小郎君沒有回答。
站在一旁的小月冷聲道:“大延自古便有使臣不算外臣的說法,用來彰顯我大延海納百川的心胸格局,看來他們北齊在這個時候出使大延,目的就是上京詩會。”
趙長空心頭一緊,連忙又問:“北齊的文化底蘊(yùn)很強(qiáng)?”
小月疑惑:“何為文化?”
“就是作詩很厲害?”
小月面色凝重,看了一眼面色難看的小郎君,微微點了點頭:“不僅如此,耶律匡飛還是北齊夫子最為看重的弟子。”
趙長空震驚不已。
心里將這野驢罵了不止一百遍。
自己本來已經(jīng)打算下樓參加詩會,從而改寫必死的命運(yùn)。
誰曾想,半路竟然殺出一個北齊的野驢!
“夫子,快將此賊子趕下臺去!”
“還請夫子出手!”
幾乎所有人站了起來,向臺上的老者拱手請求。
而臺上的耶律匡飛,卻一臉淡定自然。
老者的聲音響起:“北齊出使大延,使臣不算外臣,他有資格參加本屆詩會?!?/p>
明白了其中原委。
眾人懵了。
一位儒衫青年站了出來,指著耶律匡飛,滿臉怒容:“你們北齊卑鄙無恥!竟然用使臣的身份參加詩會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耶律匡飛又一次大笑起來:“是你們大延自己說的,使臣不算外臣,按照規(guī)則,我自然是能夠參加上京詩會的,當(dāng)然,我不僅要參加詩會,還要將你們的公主,娶回我們北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