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面上的青石板,竟在這一踏之下寸寸龜裂。
“太初道宗?”
黑袍青年瞳孔驟縮,腳下不自覺地后退半步。
葉凡緩步向前,每一步都仿佛重錘般敲在九獄道門眾人的心頭,“動(dòng)我的人?我看你們真的是活膩了。”
“呵……呵呵!”
黑袍青年強(qiáng)自鎮(zhèn)定,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突然又挺直了腰板,“欠債還錢,天經(jīng)地義!他們輸光了靈石還不起,我出手教訓(xùn)有何不妥?”
“你胡說!”
蘇小柔見黑袍青年還在搬弄是否,氣得小臉通紅,扯著嗓子沖葉凡喊道,“是他們出千,才贏光了我們身上的靈石。”
“胡扯!”
黑袍青年厲聲打斷,斜了眼蘇小柔,“空口白牙污蔑人,可有證據(jù)?”
歐椋忍無可忍,拖著傷臂上前怒吼,“我們親眼看到,還要什么證據(jù)?”
“那就是沒有證據(jù)嘍?”
黑袍青年陰惻惻地笑了,理直氣壯道,“沒有的事,可不要胡說。人人如你倆,來天鑒賭坊賭輸了就怪對(duì)手出千,那這天鑒賭坊還怎么開下去?”
“他倆有沒有證據(jù),不重要!你有沒有出千,也不重要!”
葉凡搖了搖頭,聲音平靜得可怕,“我只看到,你傷了我的人,傷了我的人,那就該付出代價(jià)?!?/p>
蘇小柔雖愛玩,但絕不會(huì)無中生有。
何況,還有歐椋為蘇小柔作證。
事實(shí)如何,其心中已有定論。
“不講理?”
黑袍青年見葉凡態(tài)度如此強(qiáng)硬,眼角抽搐。
“呵!”
葉凡突然笑了,那笑意卻讓周圍溫度驟降,“理,我只跟講理的人講!跟你,只講這個(gè)!”
話落其手掌輕顫,曜日劍泛著寒光在手。
劍鳴如龍吟,在夜色中久久回蕩。
“哈哈……”
鄒儋怒極反笑,黑袍在夜風(fēng)中隨風(fēng)而動(dòng),“今日鄒儋我倒要看看,太初道宗弟子,能有多厲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