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騙誰呢?”
他說完這一句,指腹揉捻的速度反而更快了。時而快速畫圈打磨,時而用指甲邊緣輕輕刮搔。
許琳舟的聲音徹底散了,變成了破碎的、帶著顫音的嗚咽。毯子下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(fā)顫,大腿根部的肌肉繃得死緊,卻又因為那持續(xù)不斷的刺激而無法真正并攏。
她能清晰地感覺到,一股又一股shi熱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從腿心涌出,將那片區(qū)域弄得泥濘不堪。
謝惟不再滿足于單點的刺激,而是用兩根手指,一上一下,夾住那粒敏感的凸起,節(jié)奏快慢交替,每一次向下按壓,都像是要把它碾進(jìn)身體里,而每一次向上提拉,又帶起一陣尖銳到令人頭皮發(fā)麻的癢意。
許琳舟感覺自己像一條被扔到岸上的魚,除了徒勞地扭動和張嘴喘息,什么也做不了。
那快感太陌生,太洶涌,讓她羞恥,又讓她忍不住沉溺。
只剩下墮落般甘甜粘稠的一片熾熱泥沼,把人拉到最深處。
終于,在謝惟幾乎蠻橫按壓搓揉之下,她腰猛地一抖,液體汩汩地涌出,把內(nèi)褲都打shi了一大片,還順著腿根流到大腿內(nèi)側(cè)。
謝惟感受到液體噴涌浸透掌心,而許琳舟在他掌下扭腰戰(zhàn)栗,那感覺幾乎將他拉扯入淪陷邊緣,他自己甚至差點忍不住一起射出來……
他現(xiàn)在想吻她、想操她、想讓自己的東西頂進(jìn)去看她被塞滿時咬唇哭出來。但不能。他知道現(xiàn)在還不是時候。
謝惟盯著聽著女孩輕顫喘息,看汗珠順耳側(cè)滾入枕頭。他的呼吸早已失序,可臉卻冷靜如常。
等到震顫結(jié)束,他緩緩把手抽出來,為她蓋好毯角,又將落下來遮住眼睛的發(fā)絲撩至耳后:“我沒騙你,對吧?”
被褥底下還留著許琳舟瀕臨gaochao時顫抖的小腿印痕,而她本人已經(jīng)靠坐在床頭,膝蓋拉起,毯子胡亂堆在腰側(cè)。肌膚還是發(fā)熱的,尤其是大腿內(nèi)側(cè)一整片,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貼著被單微微冒出的細(xì)汗。
謝惟則坐在床邊,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冷靜,掌心卻仍隱約帶著她的溫度。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這些???”
她眼神躲了兩秒,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拿起水杯,避開他注視的那道視線,“之前和別人做過?”
語氣試圖故作輕描淡寫,可耳尖泛紅暴露了一切。許琳舟不喜歡示弱,尤其是情緒層面的弱。但剛才那場近乎被掏空的gaochao讓她虛浮得整個人仿佛都沒骨頭了,說狠話顯然底氣不足。
謝惟輕笑一聲,一手慢慢解下剛剛戴上手腕上的黑色橡皮筋圈,在指尖纏了幾下。
“造謠可是要負(fù)法律責(zé)任的?!?/p>
他緩慢靠近一點,手肘撐到床墊邊緣位置,上半身前傾,沒有壓近,只是拉近了氣場與氣息之間的距離。他這一靠,讓許琳舟不自覺緊張到抓住瓶身。
“我說要幫你,就不會亂來。所有觸發(fā)點位、力道、分泌曲線,還有你的個體反應(yīng),來之前都做好了功課?!?/p>
許琳舟撇嘴,“你這是在搞人體實驗吧。”
“不也挺有效?!彼曇羝椒€(wěn),尾音壓得更低了一些。
然后謝惟抬起眼睛,眼尾略翹,被上方燈光割出一點光澤。他向前俯身一點,聲調(diào)不緊不慢,
“不過你還沒回答我——是不是比你自己弄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