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并不是真正的心悅于她,對吧!”言淮景不肯罷休,咄咄逼人地追問。
宋時檐將門打開一個小縫,飛快地瞧了一眼里面臉色慘白的任傾雪,隨即對言淮景說道:“并不是所有的感情親密與否,都要靠兩個人的床笫之事來決定的。
我還沒有正式將傾雪迎娶進門之前,無論如何都不會對她不敬。”說罷,宋時檐將門縫打開了一些,側(cè)身擠了進去。
隔著一扇門,宋時檐又補充了一句:“她在我的眼里是最純潔的,是任何人都不能玷污的,包括我!”
宋時檐將買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,走到任傾雪身邊坐了下來,輕輕攬過她,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,柔聲安慰:“別怕,哥哥答應(yīng)你,以后再也不讓你一個人孤身面對他?!?/p>
任傾雪怔怔地點了點頭,心里的慌亂稍稍平復(fù)了一些,可另一種情緒又洶涌而出。
剛才言淮景的話像針一樣扎在她心上,那些不堪的過往又映在了眼前上來。
半晌,任傾雪深吸一口氣,鼓起勇氣說道:“哥哥,其實……我……”
不等任傾雪把話說完,宋時檐便用一個輕柔的吻回應(yīng)了她的所有不安。
二人口齒相纏,這一吻,吻得任傾雪全身酥酥麻麻。
與言淮景那種強橫霸道的吻不同,宋時檐的吻很輕很柔,像羽毛拂過心尖。
每次口齒微動時宋時檐都會照顧到她的呼吸,吻得太深時,他會微微抬起頭,讓她喘口氣,待她呼吸平穩(wěn)了,才會再次加深這個吻。
二人吻了良久,久到唇瓣分開時,任傾雪和宋時檐的唇都是酥酥麻麻的,帶著彼此的溫度。
“還亂想嗎?”宋時檐低頭看著她,眼神依舊溫柔得能滴出水來。
任傾雪搖搖頭,臉頰緋紅,像染上了胭脂,害羞地將臉藏進了宋時檐的脖頸中。
其實任傾雪方才是想對宋時檐坦白,言淮景對她所做的一切,除了那些打罵責罰,還有那些讓她不堪回首羞恥的親密。
她怕宋時檐知道后會嫌棄她,會不再像現(xiàn)在這樣對她好。
但任傾雪低估了她在宋時檐心里的位置,更沒想到宋時檐會用這種方式回應(yīng)她。
宋時檐對任傾雪的感情,正如他自己所說,是珍視到不忍有絲毫玷污的,包括他自己都不可以。
他了解任傾雪的敏感和脆弱,也更了解男子的欲望,坐懷不亂這種事,天下沒幾個男子能真正做到,但他不在意那些,只要任傾雪在他身邊,他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。
他的一切都是為了任傾雪,所有的喜好想法,包括那身引以為傲的醫(yī)術(shù),都是她的母后特意讓他學(xué)的,為的就是能照顧好她,守護好她。
他的存在就是為了任傾雪。而他,即便是剛剛的口齒相抵,也沒有絲毫冒犯之意,甚至連手都是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放在任傾雪的肩上,沒有絲毫越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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