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指手里如果全是條子,或者全是萬字,不需要成順成對,就可以直接胡牌,也叫做“清一色假胡”。
只不過,“清一色假胡”贏的番數(shù)不大,只有八番,一番十塊錢,也就是八十塊。
如果是“清一色真胡”,則是十六番。
對我而言,能贏八番就不錯了,我可不會貪。
因為往往可能貪心不足蛇吞象,最后被別人給截胡了。
最后不僅該贏的錢沒贏到,反而還輸錢。
而我連碰三下后,另外三家徹底緊張起來了。
已經(jīng)有人開始抱怨。
“媽的,老黃,你不是說這小子手里沒條子嗎?現(xiàn)在是怎么一回事?”
坐我對面的章東明質(zhì)問道。
黃成發(fā)一臉尷尬,“失算了,不過,我覺得他應(yīng)該還沒清口?!?/p>
“你可拉倒吧,有本事你待會繼續(xù)打條子,反正我是不敢打?!闭聳|明一臉無語,并且白了黃成發(fā)一眼。
坐我上家的包工頭,好像是叫李光輝,也不敢打條子。
黃成發(fā)嘴上說著我沒清口,但他一樣不敢再下條子。
不過,他們不敢點炮,我自己卻自摸了。
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自摸,而是杠上開花,開出了清一色“真胡”。
直接三十二番一家。
加上杠的兩番。
也就是說,這一把牌,我贏下了三十四番。
三十四番乘以十塊,也就是三百四十塊。
雖說在場玩牌的三人,都是包工頭,但他們不過是小包工頭,和劉勝華比起來,還是有些差距的,一年也就賺個十幾萬。
除去開銷,其實到年底一結(jié)賬,他們也剩不下幾個錢,三百四十塊對他們而言,還是一筆不小的錢。
全都肉疼得要死,臉色都綠了。
“老黃,這可都是你干的好事啊,要不是你連續(xù)給他碰三次,他拿什么胡清一色,我早胡牌了?!?/p>
“老黃,這把牌,就應(yīng)該你一個人出錢,哪有連續(xù)給人碰三次的,要不是大家熟,我都懷疑你和這小子玩伙牌?!?/p>
張東明和李光輝兩位包工頭,不斷指責(zé)黃成發(fā)給我喂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