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,也只能繼續(xù)裝瘋賣傻了。
她莫名其妙地眨眨眸子:“我沒有撒謊。”
“還敢犟嘴!那宴世子壓根就沒有花柳病,你為什么胡說八道?”
靜初一臉茫然:“什么叫花柳病?。俊?/p>
白陳氏一噎:“你不是說,宴世子那里都爛了嗎?”
“那里是哪里?”
“就是他褲子里!你少跟我裝傻!”
“我沒說過啊,”靜初無辜地道,“你們就只問我有多大,是什么樣子的。”
“那你當時怎么說的?”白陳氏咄咄逼人地追問。
“我實話實說啊。靜初從來不撒謊的?!?/p>
白靜姝終于止住抽噎,控訴道:“就是你,你說他那兒頭上是黃黃綠綠的?!?/p>
“那只雀兒腦袋上的毛就是這個顏色的,可漂亮了。它還會說話,會罵人?!?/p>
“罵人?”
在場所有人全都懵了,面面相覷。
靜初煞有其事地點頭:“對,我還是第一次見會說話的雀兒?!?/p>
白二嬸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,“噗嗤”笑出聲:“感情你所說的雀兒是只鸚鵡?。俊?/p>
“是啊,白媽媽交代,讓我一定要看仔細了,宴世子的雀兒究竟是什么樣子的。宴世子不僅讓我看,還讓我摸了呢?!?/p>
白二嬸笑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下人也聽懂了其中意味,紅著臉憋笑。
白陳氏沒想到,自己竟然是被一個傻子耍了,立即大發(fā)雷霆:
“好啊你白靜初,竟然敢捉弄我們??次医袢詹皇炝四愕钠ぷ?!”
白二嬸愈加得意:“這事兒啊,讓我說還真怪不得人家靜初。她本來就是個傻子,你們也全都清楚,還派她去試婚,如今兩頭岔,這是你們自己一沒說清楚,二沒問清楚?!?/p>
“放屁!”白陳氏也幾乎喪失了理智,氣得面色鐵青:“她既然已經(jīng)與宴世子行周公之禮了,怎么可能不懂男女之事?她就是故意的!”
白靜初好奇追問:“周公之禮是指睡覺嗎?我沒睡,回來才睡的?!?/p>
“真是雞同鴨講,”白二嬸在一旁不忘添油加醋:“周公之禮就是你與宴世子在床上脫光了衣服做男女之事?!?/p>
“脫光衣服?那豈不羞死了?我才不要,我又不傻。”
白二嬸心中一動:“那天宴世子沒碰你?”
“碰了啊。”靜初十分篤定地道:“他咬了我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