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還識得藥材?”
“識得,她說她在香河的時候每天還幫李公公煮藥呢?!?/p>
白靜姝沖著青墨使個眼色,青墨立即會意,進屋取出一個油紙紙包來。
“你把這個拿給白靜初,她若是全都吃了,便是真的傻了。我就相信你說的不假?!?/p>
李媽接過看了一眼,有些詫異:“桂圓?”
“這個跟桂圓長得很像,但不是桂圓,而是瘋?cè)斯?。顧名思義,這玩意兒吃多了,人就會變得癡癡傻傻的。”
李媽大吃一驚:“這不是害人嗎?”
“白靜初若是裝的,她就不會吃,因為她肯定識得。若是真傻,吃了也白吃,你怕什么?”
李媽猶豫著,有些害怕。
白靜姝又威脅道:“你只要哄著她白靜初將這些瘋?cè)斯汲粤耍袢盏氖虑樵蹅兙鸵还P勾銷,怎么樣?”
李媽一咬牙,答應(yīng)下來:“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?!?/p>
白靜姝面上浮起一抹得意,痛快揮手:“去吧。記得,等白靜初吃完,一定要將果殼收走,免得被人捉住把柄,你再出賣我?!?/p>
李媽拿著這包瘋?cè)斯?,回到辛夷院?/p>
靜初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的油紙包,雀躍上前:“乳娘,你是不是又給靜初拿了好吃的?”
李媽強顏歡笑,打開給靜初看:“我去庫房偷偷給你抓了兩把桂圓,當(dāng)零嘴兒吃?!?/p>
靜初迫不及待地探手去抓:“我要吃,多謝乳娘?!?/p>
李媽看一眼她受傷的手腕:“小姐的手多有不便,等老奴先洗個手,剝給你吃。”
進廚屋里凈了手,搬個小杌子坐在靜初跟前,將紙包里的果子剝開,果肉擱在靜初手心里。
“嗯,甜甜的。”靜初塞進嘴里,饜足地微瞇了眼睛:“乳娘你也吃?!?/p>
李媽牽強地笑,眼梢瞥到院門口一閃而過的身影。
“乳娘不吃,小姐喜歡吃就多吃點?!?/p>
靜初將兩把果子全都吃個干凈。
乳娘收起果殼:“小姐喝點水,老奴將這果殼丟了去?!?/p>
靜初微瞇著眸子,乖巧點頭:“好啊?!?/p>
李媽揣著紙包出來,左右張望,青墨立即迎上前來:“全都吃了?”
李媽點頭:“你剛才也親眼見到了,一個沒剩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