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的話,令青墨瞬間愣怔住了。
他說的,應(yīng)該就是陳嫂。
難怪她望向女人的眼光,竟然會像惡狼一般,而且臉上會有猥瑣的笑。
那日衙役得到消息緝拿陳嫂,好巧,自己與小姐剛從順天府方向回來,小姐神色緊張,不敢自己上前。
舉報的人會不會就是白靜姝?
那她又為何要將陳嫂留在白府呢?還經(jīng)常賞她銀子,該不會是有什么把柄在陳嫂手里?
她磕磕巴巴地問:“這個女尼犯下這么多的風(fēng)流事兒,那尼庵里那些人,豈不也受牽連?”
“可不,”衙役肯定地道:“佛門之地,竟然出了這種腌臜事情,誰還敢去那里捐香火銀子?里面的女尼,有一個說一個,但凡有些姿色的,估計都逃不掉那個淫賊的手掌心。”
難怪,陳嫂與自家小姐在一起的時候,那場景說不出的別扭。
小姐竟然還有這種見不得人的癖好。
青墨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,自己竟然知道了小姐如此不堪的秘密。
衙役見她面色緊張,立即詫異地問:“你好像很關(guān)心這個案子,莫非你見過此人不成?”
青墨忙不迭地擺手:“沒有沒有,就是覺得匪夷所思,聞所未聞?!?/p>
二人說話的功夫,白靜初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東西,帶著枕風(fēng)宿月二人,還有陳嫂,從后院里出來。
陳嫂氣力大,肩上扛著一個大包袱,遮住了視線,因此并未看到一旁與青墨說話的衙役。
青墨也只猶豫了一瞬,便立即迎上前,從陳嫂手里接過行禮:
“陳嫂,這些行禮我?guī)湍闼瓦^去吧?!?/p>
“不用?!?/p>
陳嫂納悶她今日怎么這么勤快,一口回絕:“你細胳膊小腿兒的,這些氣力活你做不來。”
青墨手下又使了些許氣力。
“你與我客氣什么?你回去瞧瞧還有沒有落下的?”
一旁衙役挺有眼力,三兩步上前:“讓我來吧?!?/p>
大手直接抓住了陳嫂肩上的包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