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大爺一口應(yīng)下:“好,那靜初的婚事,我就做主了?!?/p>
楚國舅心里頓時一松:“那本國舅立即定下吉日,迎娶靜初姑娘過門。”
白家大爺有些詫異:“這未免也太過于倉促了吧?府上沒有絲毫的準(zhǔn)備,嫁妝與鳳冠霞帔等總是需要時間籌備。”
“全都不必!”楚國舅一口回絕:“事以密成,言以泄敗,此事貴府不要走露一丁點的風(fēng)聲,尤其是,不要讓靜初姑娘知道?!?/p>
“為什么?”白家大爺更加詫異。
“你就不要多問了,到時候花轎臨門,給新娘子換上鳳冠霞帔,送上花轎即可。
三茶六禮一切從簡,當(dāng)然,聘金我國舅府不會少了你的。日后白院使的前程,也包在本國舅的身上?!?/p>
只要娶了白靜初,她手里的萬貫財產(chǎn),金山銀山都是自己的,誰會稀罕白家的那點花里胡哨的陪嫁?
而且,只要白靜初進了門,與自己兒子拜過堂,名義上就是楚家人,與楚家榮辱與共,一損俱損,她就絕不能再做任何對楚家不利,與自己為敵之事。
否則,這丫頭如今既掌控了王不留行與薛家,還與池宴清、二皇子走動得密切,自己要想動她,真要費一番腦筋。
所以,這婚事張揚不得,必須要悄無聲息地進行。否則萬一節(jié)外生枝,再想拿捏她可就不容易了。
楚國舅為自己兵不血刃的計謀而沾沾自喜,更因為如此輕易就拿捏了白家大爺而對他不屑。
白家大爺則愈加納悶。
楚國舅一向?qū)⑺纳祪鹤右曌餮壑樽樱蠡槟耸墙K身大事,怎么也要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的,兩家才有顏面。
怎么聽他的意思,是要偷偷摸摸地嫁娶?
當(dāng)然,白家大爺是沒有任何意見的。
他也覺得,白靜初如今就是白家的恥辱,若是風(fēng)光大辦,難免被人舊事重提,議論紛紛。
還要花費許多的銀兩。
悄悄送走最好。
他略有為難道:“其他都好說,唯獨這靜初丫頭跟前有兩個丫鬟,能文能武,不好對付。
到時候就怕她們二人從中作梗,此事不好辦啊?!?/p>
國舅冷笑:“對付兩個黃毛丫頭而已,不值一提,本國舅自有辦法。你就說應(yīng)是不應(yīng)?”
白家大爺當(dāng)即一口應(yīng)承下來。
國舅眉開眼笑:“遲則生變,這大婚之日,宜早不宜晚,容府上簡單籌備,日子就定在五日之后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