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玄祁見狀,終究還是心軟不忍。
他很清楚。
鳳儀宮早些年便守的如同鐵桶一般,怎么可能會有人滲透進來?
更何況,那日趙合德可是親自和他匯報了,蘇月兮對這件事情看的緊要。
在這種情況下,若是還有人能夠混的進來,那魏玄祁倒是真的要擔(dān)心起皇宮的安全了。
所以,這一切只能是蘇月兮自己的算計。
可即便是他看出來了這背后的東西,魏玄祁也不忍苛責(zé)。
一來,是因為蘇月兮曾經(jīng)對他有救命之恩。
二來,也是因為魏玄祁清楚,自己讓蘇月兮守了這么多年的活寡。
蘇月兮即便是有心算計,他想要博得盛寵也是難免的。
當魏玄祁站在蘇月兮面前,伸手將她扶起的那一刻,這些事情都已經(jīng)消散了。
“既然是下邊的奴才不曾好好辦事,那便杖責(zé)一番。”
見魏玄祁并沒有懲罰自己的意思,蘇月兮松了口氣,隨后更是連連謝恩。
即便下頭的奴才被懲罰了,那又如何?
只要蘇月兮的地位不受影響,她隨便賞下去一些東西,都能夠?qū)⒛切m人的心籠絡(luò)在自己身上。
蘇月兮依靠在魏玄祁的懷里,柔聲問道。
“方才陛下是不是當真懷疑臣妾了?可臣妾對您忠心耿耿,更是一顆心都系在了您的身上,怎么可能做出傷害你的事情呢?”
雖然魏玄祁已經(jīng)不曾在這件事情上繼續(xù)追究,但蘇月兮心知,他并沒有完全放下戒心。
魏玄祁順勢摟著蘇月兮的腰。
他眼神里無波無瀾,語氣卻帶著幾分調(diào)笑。
“若是朕今日真的冤枉了你,只怕明日你的眼淚就要蔓了太極殿了?!?/p>
聽著他的打趣聲,蘇月兮更是不好意思的在他胸口輕錘一下,略有些打情罵俏的意味。
“陛下,臣妾是那樣的人嗎?”
見蘇月兮不依,魏玄祁卻露出幾分笑。
“難道是朕看走眼了嗎?”
他這一番話說出來,即便是蘇月兮有心辯解也不能了。
魏玄祁金口玉言,哪里還有蘇月兮辯解的份兒?
蘇月兮只得暗暗認栽。
“陛下,臣妾只是希望能夠盡快與您有夫妻之實,誕下屬于我們二人血脈的孩兒?!?/p>
也許是今日喝了幾分酒,蘇月兮的膽子也大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