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。俊?/p>
溫師妍以為自已聽錯了,大半夜被叫過來就是為了問這個,宋屹承真的癲了。
“為什么結(jié)婚!”宋屹承聲音突然變大。
“當(dāng)、當(dāng)然是因為愛啊,喜歡才結(jié)婚啊,我談了八年戀愛,就跟一個人,為一段愛情貢獻了整個青春?!?/p>
“那為什么又離婚?”
“不愛就離了唄,還能為什么,你真瘋了,陸醫(yī)生這一批藥不會有問題吧,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?”
溫師妍剛要摸出手機,門外就摸黑走進來一個人。
“夏先生?”
夏枕云拿了桌上的藥走到宋屹承面前蹲了下來,他取出藥丸,遞了水。
“先生,吃藥,你這藥是有治愈作用的?!?/p>
夏枕云在隔壁聽見了這里的動靜,曲老師說過,可以沒有期望,但要適當(dāng)?shù)耐短覉罄睢?/p>
宋屹承對他好過,他也應(yīng)該回報一些,至少要回報一張笑臉。
就像是一種合作,只要還是利益共同體,合作人就別翻臉,宋屹承現(xiàn)在就是他最大的甲方,可以左右他命運的人。
吃了藥,宋屹承眼里的燥意慢慢淡去,不再用那種厲鬼般的眼神看人了。
溫師妍小聲道:“那我先下樓去睡了,二位,不,凌晨安?!?/p>
沒一會兒,夏枕云抱著枕頭回來了。
“先生,既然有機會治好,那以后就要乖乖吃藥,聽醫(yī)生的。”
夏枕云說完就裝睡。
宋屹承感覺心臟很緊,好像被什么東西勒住了,就連跳起來都費勁。
仿佛生命垂危,可又沒有東西扼住他的命脈。
從夏枕云說要分床開始,這種感覺就出現(xiàn),哪怕夏枕云再次回來,還是難受。
難怪婚姻是墳?zāi)梗我俪幸呀?jīng)感受到了。
他像被人活埋,要死不死,一直吊著一口氣,不知道什么時候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