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有欲極強的吻漸漸柔和,項昀的睫毛輕顫,徐頌寧另一只手得空還摸了摸他的睫毛。
靜謐的車廂里,彌漫著溫情的氣息。
一吻結(jié)束,徐頌寧在他額頭上戳了戳,舔了舔嘴角,指著那兒一點掀起的嘴皮,“這兒,被你咬破皮了?!?/p>
項昀低垂著眼,從儲物盒里拿出了一支新唇膏,遞給她。
“咦?昀哥,你怎么放了一支唇膏???”徐頌寧對著鏡子抹唇膏,那點干燥掀起的死皮馬上就被撫平了。
“你不是說下班之后嘴唇很干嗎?要是包里沒有,車?yán)镆灿幸恢苡?。”項昀幫她扣上安全帶,換來了一個玫瑰味兒的吻。
他遲疑著摸了摸臉,唇膏有點黏,他的臉上不出意外有個粉色的唇印。
“哈哈哈哈!忘了我昀哥有潔癖了?!毙祉瀸幮ζ饋?,拿出手機對著他拍了一張照,把粉色的唇印照得清清楚楚。
哪怕是隨手一拍,項昀這張臉還是相當(dāng)抗打,她把照片設(shè)置為屏保。
項昀趁她弄手機,扯了一張濕巾,把臉上的唇膏擦干凈。
徐頌寧鼓搗完一回頭,項昀的臉上干干凈凈,她笑得眼睛彎彎,手指在他臉上擦了擦,“好想留個我的印記啊,昀哥。昀哥,你怎么擦了?”
“鎖骨上不是你的印記?”項昀給她扣好安全帶,把車開了出去。
上次被周蕎看到了他鎖骨上的牙印,給徐頌寧得出一個靈感,偶爾刻意在他的鎖骨上輕輕咬一個印,放心把人放出去過夜。
項昀飛三段或四段的時候,需要在機組落地的酒店過夜。
徐頌寧對他很放心,但項昀偶爾會不滿她這種過于放心的狀態(tài),主動給她打電話報備,這時候,徐頌寧就覺得昀哥特別可愛,她配合著查崗,心里的安全感十足。
兩人回到家,項昀先去洗澡,徐頌寧站在凳子上翻相冊。
昀哥醋勁這么大,以前的照片如果被他發(fā)現(xiàn)還留著,那到時候難免又是一場風(fēng)雨,得把照片想辦法藏起來。
她和師父也只有這么一張照片做紀(jì)念,如果只有她和程鷗,早就被她扔掉了,但是有師父在照片上,她多少有些舍不得。
盡管她和程建明因為一些理念不合的事產(chǎn)生了隔閡,但她仍然覺得師父對她有著不一樣的意義。
她把照片抽出來,相冊放回了原處。
可是照片放到哪里比較好呢?
兩個臥室太容易被發(fā)現(xiàn),客廳很大,但是有哪里能藏?
項昀洗澡很快,聽到開門的動靜,徐頌寧掀起陽臺上很久沒用的置物籃,把照片壓在了置物籃鋪著的毯子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