綠袖與綠珠姐妹異口同聲的聲淚俱下的向陳應控訴著李秀寧的暴行。
原來在陳應出兵平定旁企地叛亂的這段時間內,平陽公主讓人通過綠珠與紅袖姐妹去平陽公主府。
姐妹二人初時還以為會攀上平陽公主的高枝,哪里知道進入平陽公主府,她們二人算是進了十八層地獄。每天早上天剛剛蒙蒙亮,她們二人就必須馬上趕到平陽公主府,與李秀寧的上百名親衛(wèi)女兵一起訓練。
不僅需要訓練跑步,還需要訓練搏擊術。
紅袖和綠珠姐妹二人哪里是練搏擊的料,與平陽公主府的親衛(wèi)女兵對打,完全是當沙包的份。一個多月下來,綠珠和紅袖不僅黑了一圈,而且身上布滿了累累縱橫交錯的傷痕。
聽完這些話,陳應費盡了唇舌,好一番安慰,總算讓綠珠與紅袖平靜了下來。
陳應此時也非常為難,他鬧不清李秀寧這么做的本意是什么?
難道想把紅袖和綠珠訓練成武功高強的侍衛(wèi)?
轉念一想這似乎又有點不可能,平陽公主本身身手如何,陳應不得而知,但是卻也知道,李秀寧絕對不會缺乏貼身侍衛(wèi),至少李淵對于李秀寧的要求,基本上都無條件滿足。
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明白怎么回事?
就在這時,一聲冰冷的聲音傳來。
“郎君回來了?”
陳應回頭,望著正是蘭兒。
此時的蘭兒大傷初愈,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,臉上布滿病態(tài)的顏容。
陳應看著蘭兒包扎著的雙手,關切的問道:“蘭兒,你的傷好點了嗎?”
蘭兒臉上面無表情,淡淡的道:“有勞郎君掛念,蘭兒無礙?!?/p>
陳應不是木頭,他從蘭兒的一言一行,一舉一動中明顯感覺到了蘭兒的變化,原本蘭兒是一個開朗、活潑、天真陽光的女孩,而此時,她似乎變得像一座冰山。
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!”陳應上前想撫摸一下蘭兒的腦袋,然而蘭兒卻像受驚的小免子一樣,一下子退到三步之外。
“郎君,飯食已備好,還請用餐!”
“不對勁!”陳應歪著腦袋,打量著漸漸遠去的蘭兒。
梁贊道:“是誰都會不對勁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郎君難道忘記了?”
“忘了什么?”
“蘭兒可是被李孝廣折磨得九死一生,這個坎,別說是他,就算是放在我身上,我也沒有那么輕易的邁過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