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衛(wèi)嶺,你眼珠子再這樣亂看,小心孤將它做成擺設?!鼻啬舶l(fā)出了濃濃的警告。
“太子息怒,微臣不看,不看了。”
衛(wèi)嶺眼睛都笑瞇了,“殿下有事盡管吩咐?!?/p>
“算你識相?!?/p>
太子冷哼了一聲,“今日,剛好你這京兆府門口聚集了這么多人,不如直接開堂審案吧?!?/p>
他揚手,衛(wèi)若時被抬了上來,少了一臂,血淋淋的,皮肉翻滾。
“太子殿下,京兆府審刑部侍郎,這是否合適?”言下之意,是需要一個由頭。
“今日,他與安彬在西郊,妄圖殺害孤?!鼻啬才c林棠棠落座后,端起了茶杯。
“如果是如此大罪,可以之間進入禁軍司審理了?!?/p>
“嗯,他會去的,不過他身上還有案子,總要審理清楚?!?/p>
秦墨安指了指蕊兒,“證人都給你帶來了,別墨跡了。你若是不要這個功勞,孤可以給別人?!?/p>
“殿下,您言重了?!?/p>
衛(wèi)嶺干巴巴地笑了幾聲,開堂審案。
林棠棠神色一正。
此案一審,橫山書生一事將會蓋棺定論;四皇子與安彬的余黨牽涉其中,將會受到清洗。
公堂大門敞開,一瞬涌進了眾多百姓圍觀。
蕊兒走到公堂上,跪下。
“大人,民女指控醉花樓煽動橫山書生在京中鬧事;刑部侍郎衛(wèi)若時伙同安彬,用青樓女子,誘惑利用官員!”
此話一出,現(xiàn)場掀起軒然大波。
衛(wèi)若時忍著痛,從地上揚起頭,嘴里罵道,“妓子!賤人!”
“衛(wèi)大人,請嘴巴放干凈一點,這里是公堂,不是青樓。只有犯人與良民,其他一視同仁,沒有身份地位的差別?!?/p>
林棠棠作為縣主,有權在公堂上發(fā)言。
衛(wèi)若時閉上了嘴巴,用陰狠的目光盯著林棠棠。
“再看,就做瞎子?!鼻啬惨挥浾骑L過來,衛(wèi)若時只覺得眼皮火辣辣地疼。
現(xiàn)場的百姓也炸開了鍋。
“肅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