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等等。
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我說,“我沒聽懂。”
他說:“就是字面意思?!?/p>
他的字面意思對我來說無異于天書,解讀不了。我和他對視半分鐘,漸漸地,xiongkou竟然該死地有了gu不妙的gan覺,不是因為被他壓著才這樣。
我心想自己是不是想歪了,卻gan覺他好像就是那個意思。
但我又實在不太能理解。
我說:“你從我shen上xia去。”
他搖tou。
我拎住他的后領(lǐng),發(fā)力,yg是把他提開了。這次換我坐起來,深呼xi,見鬼一樣看看他,又看看被zi。
“小臻,”好一會兒,我費力地說,“你知dao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他回答:“我知dao?!?/p>
“不你不知dao,你才十五歲,知dao個屁?!蔽姨质疽馑麆e說了,掀開被zi,xia了床。他頓時tiao起來,要往我這兒走,我把他an回去,盯著他的雙yan說:“你在這兒睡?,F(xiàn)在時間晚了,我們明早睡醒了再談?!?/p>
他凝視著我,我從沒見過他那個表qg。他緩緩地dian了diantou,我說:“很好?!蹦昧思馓着?。保鏢睡客廳的沙發(fā),我去了書房,坐在書桌前。
我的書架上全是專業(yè)書,夾雜幾本和雜志,對現(xiàn)在的我來說一dian兒用都沒有。我打開手機(jī),手指卻沒打字,大腦空白了好一會兒,仍然沒法消化剛剛我弟跟我說的話。
一時間我渾shen發(fā)寒,冬天的冷空氣真的討厭,我坐在這兒,手不自覺地就抖了,幾乎連手機(jī)都拿不住。
冷靜不xia來,整個思路都是不通順的。
我弟對我說了二十五年來最難理解的話,太過突然,又不那么直接。我想他可能是腦回路比較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