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玉嬈說著,傅云衍卻直接說道,“不用,我就是來看看你,看你醒了,也就……”
藩山推茶杯的動作一頓,皺著眉看了眼傅云衍。
你小子晚上睡覺也不睡,擔心了一晚上,好容易早上看人家醒了,這就想走?
該正人君子的時候不正人君子,現(xiàn)在倒是扭捏上了。
但祝玉嬈卻明白,傅云衍這是因為落差太大,心里難受呢。
“你不渴,我渴了呀?!?/p>
藩山雙手捧起來茶杯,對煙兒眨了眨眼睛,“煙兒姑娘,快給我這個要渴死的人倒杯茶水吧?!?/p>
煙兒看了眼祝玉嬈,得到示意之后才拿著茶壺給藩山倒茶去了。
傅云衍這邊自然也是沒有落下。
“世子,你的傷如何了?”
祝玉嬈開口問了,傅云衍搖搖頭,“無礙?!?/p>
藩山在旁邊喝著茶,無奈地抿了抿嘴,阿衍生氣了?
為什么生氣?
局面有些僵持,藩山便開口道,“你們倆不說,那我來說說吧,昨天真是熱鬧哈,尤其你倆被埋在下面的時候,我倒是看到了不少……”
“你們不知道的東西?!?/p>
藩山一晚上都沒有和傅云衍說,而今卻在祝玉嬈的面前開了口。
傅云衍也是有些愣神,回過頭看到藩山在從懷里向外掏什么東西。
祝玉嬈更是沒有想到藩山會把東西給她看。
藩山注意到了屋子里的視線,輕輕笑起來,“在座的諸位,今日看了這些,便是上了藩某的賊船了?!?/p>
“時間緊任務重,阿衍,我也是長話短說,哪怕你不能接受,我還是要說。”
傅云衍眉頭動了動,卻握緊了手。
祝玉嬈咳嗽了聲,“煙兒,扶我下去?!?/p>
傅云衍還想阻攔,藩山一句,“你不會想讓我把東西放在祝夫人的床上看吧?”
他老實了。
“那我開始了?!?/p>
藩山把東西擺好了,“實不相瞞,這也是我第一次看,所以一會兒大家看到什么,可以互通有無。”
“昨日古樹鬧了刺客,直接被炸了,土質(zhì)松軟,自然也炸出來了些東西?!?/p>
藩山淡淡道,“我檢查了下,古樹下有人骨和尸體,且不止一具?!?/p>
“我簡單看了幾眼,便已經(jīng)看到了至少十年以上的白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