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而不死是為賊!這個老匹夫就是國賊?。‘斈晡冶闶撬?,如今他怎還有膽來坑害侯爺?”
往事歷歷在目。
程儲氣得捶胸頓足。
如果可以,他恨不得手刃此獠。
趙安還從未見他這么失態(tài)過,連忙道:“程夫子,你放心,這口氣咱們一起出!我這有詩一首,詩名為《罵以廖光為首的國賊》!”
“嘰嘰喳喳幾只鴉,滿嘴噴糞叫呱呱。今日暫別尋開心,明早個個爛嘴丫。程夫子覺得如何?”
“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!”
……
程儲瞬時放聲大笑道:“好詩,好詩??!以你如今在文壇的地位,這首詩必會傳之后世。這樣以來,史官即便想為廖光歌功頌德,他也會遺臭萬年!”
“?。?!”
吊在城墻上的文人頓時覺得這個人太可怕了!
既能以刀殺人,也能以詩殺人。
廖光一把年紀了。
他若是聽說了此詩,還能活嗎?
趙安掃了眼他們道:“來人呢,把他們放下來,帶去修路!”
送上門的勞動力,不用白不用。
允許自縊太便宜他們了。
那些文人也是認命道:“只要能讓侯爺消氣,侯爺就是讓我們挑屎潑糞,我們也愿意!”
“那就挑屎潑糞,表現(xiàn)好了再修路!”
“……”
“夫君!”
周婉笑意盈盈,如癡如醉道:“我又眼拙了。家里放了那么多書,沒想到你便是那可以著書立說,開宗立派之人!”
趙安打趣道:“你可千萬別這么想,不然今后該睡不著覺了?!?/p>
“你……”
周婉臉色微紅道:“我和程夫子一起編撰開蒙書去了。你想吃什么,現(xiàn)在就可以告訴我?!?/p>
能吃姐姐嗎?
這會兒的姐姐潔白如玉,秀色可餐?。?/p>
趙安看得有些心動道:“別人是‘雪沫乳花浮午盞,蓼茸蒿筍試春盤,人間有味是清歡’,我呢,人間有味是娘子,娘子做什么,我便吃什么!”
“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