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是拿著賊順手。
就是暫時不好處置。
楊無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,小聲道:“龍鱗劍太過貴重,趙公可上書陛下,待擊退角王,讓西北安定下來,你會親自護(hù)送京城,確保萬無一失!”
這步棋高啊!
皇帝和六大世家估計都巴不得他去京城呢。
這種說辭既能給他們期盼,又能將龍鱗劍帶在身邊,算是待價而沽,要比立即送去京城好得多。
“多謝先生指點。”
趙安負(fù)手走了幾步道:“我留著龍鱗劍也是想看看角王到底意欲何為!從今日他所作所為來看,我基本可以篤定他有所布局,想要避免鏖戰(zhàn),智取于我!”
“而且哪怕文斗輸了,他仍然頗有底氣,這種底氣不像是裝出來的,也不太像是源于麾下兵馬,倒更像是蓄謀已久,將要開花結(jié)果了……”
趙大餅驚訝道:“他有這智謀?”
“有!”
趙安并沒有因為文武相斗皆是勝出而輕敵,若有所思道:“這個人怎么說呢,總是讓我想起一個人!”
“王淵?”
刁莽急忙道:“是不是看著像裝的,其實又不是,真真假假的讓人霧里看花?”
“沒錯?!?/p>
“可王淵殺了那么多韃子,總不可能是角王的細(xì)作吧?而且他不知從何時開始主動融入咱們,看著順眼多了,連呂千戶那個死對頭都對他刮目相看了……”
如果硬將王淵往韃子細(xì)作上扯,還是有許多疑點和紕漏的。
只是這兩個人太像了。
自打韃子到現(xiàn)在,趙安斗過的韃靼大將和統(tǒng)帥已然不少。
角王應(yīng)該是唯一一個主動提起王淵的,似乎對他很了解。
這讓他難免不多想。
凡事要講證據(jù)。
無論王淵到底是怎樣的人,他都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更不會放過一個惡人。
接下來角王想怎么玩,他都會奉陪到底。
“安哥哥?!?/p>
鐘玉快步走到他身旁,壓低聲音道:“河谷走廊的那位求見,說是有要事相商,不過他被打斷了腿,是被抬來的!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