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杯見底,童郁再倒,溫書胤卻按住她的手。
童郁朝溫書胤看過來,他的臉色已經(jīng)開始泛紅。
“怎么說?”童郁問。
“你不要再喝了?!睖貢钒丫颇玫阶砸迅埃拔襾砗?。”
溫書胤又喝了半杯,喝完半杯后,他無論如何都喝不下去了,整個人難受的不行。
“這樣可以了嗎?”他問。
“可以了?!?/p>
“時間不早了?!睖貢窂纳嘲l(fā)上站起來,“你早點休息,我就不打擾你了?!?/p>
他腳下有些虛浮的往外走,剛走出兩步,就聽見童郁說,“你這是作為禮物,還是作為感謝?”
溫書胤停住,他腦袋開始混沌,是禮物還是感謝,他也分不清楚了。
童郁的問話告訴他,他還需要再做一件事,做一件她口中他能力范圍之內的事。
“我還需要做什么?”
童郁不想在兜圈子,她到溫書胤的面前,便開始脫他的衣服。
溫書胤迷蒙的看著眼前的人,他說,“童郁,我們不可以這樣?!?/p>
“不可以這樣,這樣是哪樣?”童郁說,“你問我,你還需要做什么,那我告訴你,我就想跟你上床,跟你zuoai,你答應嗎?”
溫書胤呼吸突然變得很重,說沒想到這樣的事情,那是騙人的。
童郁對他一步步的攻閥,從要微信到兩人接吻,再到現(xiàn)在,她提出zuoai的要求,這一切她都毫不遮掩的舉到他面前,對他展示她所有的想法。
溫書胤想離開,可內心的枷鎖將他桎梏住,腦袋里童郁做的那些事情,猶如走馬燈一般一幀一幀的閃過。
外婆從走廊住進病房,又從普通病房住進高檔病房,從照顧妥帖的護工,又到權威醫(yī)生的會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