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來想去,她還是決定去搬救兵。
姜茶繞過霍競川,剛把腳踏在了一塊可以落腳的空地上,她的腳踝就被霍競川一把握住。
姜茶的心臟像是要跳到喉嚨口,她壓低了聲音,彎腰用氣音喊道:“你干嘛?”
要不是擔(dān)心吵醒了外公,姜茶恨不能一jio踹到他的臉上。
霍競川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睛,他盤腿坐在地上,一時間,姜茶竟然分不清,他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。
“姜茶?!?/p>
他忽然叫她。
“干嘛?”
“你為什么不哄我?”
“???”
姜茶沒想到,霍競川會突然跟她說這個,她干脆盤腿坐在了霍競川的對面。
“你告訴我,我要怎么哄你?”
霍競川很認(rèn)真地在思考這個問題。
就在姜茶以為他又睡著了的時候,他冷不丁地來了一句。
“兔子?!?/p>
“什么?”
姜茶以為她聽錯了。
霍競川又生氣了。
“你上次都會做兔子哄我,哼!”
姜茶這才確認(rèn),他是真的在說上次,她用野葡萄雕出來的小兔子。
蓋在心頭的那塊黑紗布突然被人大力揪開。
璀璨的陽光穿透心臟,沿著連接心臟的脈搏,散發(fā)出耀眼奪目的光。
姜茶斗膽揉了一把霍競川的頭發(fā)。
“那你現(xiàn)在把蜂蜜水喝了去睡覺,我去給你做小兔子,好不好?”
姜茶像是哄孩子似的,輕聲細(xì)語,循循善誘。
霍競川竟然聽明白了。
他從桌上拿起了蜂蜜水,咕咚咚一口喝完。
隨后朝姜茶伸出了手。
姜茶還沒明白他的意思,就聽他說:“快來扶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