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十五分鐘啊……”牧月歌內(nèi)心更黃了。
她看天看地看空氣,看了好一會兒,才看到仍在自己肩膀上揉捏的那雙手。
骨節(jié)分明,寬厚健康,手背還能看到隱隱凸起的青筋。
一看,就很有力氣。
不管干什么,都很有力氣的樣子……
“雌主,”重溟捏肩膀的動作猛地用了下力,含笑問她,“我的手,有什么不對嗎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他猝不及防說這種話,嚇得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牧月歌被自己口水嗆著,猛地咳嗽起來。
男人只能轉(zhuǎn)手,從捏她肩膀改為輕拍后背,順便給她鋪個臺階:
“雌主果然很擔(dān)心他們,不如我們過去,幫他們一起布置?”
“不用咳咳咳……不用不用……”
牧月歌連忙擺手,黑溜溜的眼睛轉(zhuǎn)了兩圈后,幾乎已經(jīng)把“邪惡”兩個字寫在臉上了。
男人的手掌餓著微微的熱度,透過輕薄的布料熨貼著她酸痛無力的頸肩肌肉。
“唔,左邊……左邊再用點力。”
她舒服地微瞇雙眼,像只被撓下巴的貓咪,
“還有肩膀下面一點的位置,對對對……再往下一點!”
男人細致入微的按摩,完全按照她要求來的同時,呼吸也似有似無地拂過她的后頸,激起一片細微的戰(zhàn)栗。
牧月歌感覺一股酥麻從尾椎躥上來,急忙定了定神,繼續(xù)執(zhí)行自己的想法:
“那個……重溟,你……你站到我面前來吧。我……我肩膀前面這里,也很酸痛,可能是為你療傷的時候抻著了。你過來,給我按按?!?/p>
男人手上動作停下,琥珀色的眼眸中有什么東西沉了一下。
他沒有立刻回答,但牧月歌很快就感覺到籠罩在自己背后的高大陰影在移動,伴隨著鞋底在布滿灰塵的地毯上摩擦的聲音,那家伙停在了她的正前方。
192的個子,一下就徹底擋住了她面前的全部光亮。
那雙眼睛,也在昏黃的光線下,顯得深邃莫測。
“這樣,可以嗎?”他問。
那語氣聽不出波瀾,只有呼吸聲音似乎……似乎有點重?
牧月歌滿心都是自己的測試計劃,偷瞄他一眼,確定他沒有看出自己的異常后,努力擠出自己肌肉能做出的最甜美的笑容,夾著嗓子,伸出小手拍了拍膝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