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說話聲,聽得牧月歌迅速聯想起那個已經掉線三天,質量奇差的系統(tǒng)。
她原本就不算美麗的心情,徹底跌入谷底。
看了眼手里不至于枯竭的異能,她想了一下,還是多用了點,幫這家伙修好了基礎生命體征,保證他能正常說話。
“你說的給我選擇,什么意思?”她問,“都說到這個份上了,還不是道德綁架?”
床上,剛剛還掙扎在瀕死線上的男人,終于有余力喘了口大氣。
他全身被汗水浸透,雖然還在抽搐著,但明顯已經在可忍受的范圍內了。
照淵敞開手腳,平躺在床上,露出一抹蒼白虛弱的笑容,含笑看向牧月歌:
“我生,還是我死……這是我給雌主的選擇?!?/p>
“什么意思?你也讓我捅了你?”
牧月歌皺眉,記起昨天秦驚巒那副死樣子。
他們水生動物,不會都想來這一招吧?
“也?”
照淵深邃的眉眼微動,兩秒后恍然大悟,邪佞一笑,
“雌主,我和秦驚巒那種心機深沉的雄性,并不同?!?/p>
牧月歌想不通,他怎么突然開始黑秦驚巒,說那只章魚心機深。
床上的男人,也沒給她想通的機會。
他們兩個互相握著的手腕,在說話期間,依然在用力。
照淵舍不得放手,牧月歌在強迫他松開。
強迫到一半,就被那家伙借著慣性,一把把她拉到了床上。
后背陷入柔軟的床鋪中,伴隨著微涼的觸感和濃郁的血腥味,讓她精神一振。
同時,剛剛還吐血吐到昏天黑地的照淵,此時已經壓到她身上了。
他兩手撐在她臉側,凌亂的碎發(fā)自然垂落,和牧月歌的劉海纏繞交融在一起。
一黑一白的顏色,格外惹眼。
而且他只是做了一個翻身壓人的動作,卻不知道什么時候,已經解開了上衣所有的扣子。
較深的小麥色皮膚下,凸顯出他健碩的胸肌和腹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