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將口腔里殘留的、帶著濃烈腥膻氣味的粘稠液體——
那是他強行灌入的jingye、她被迫分泌的唾液、以及被咬破牙齦滲出的血水。
在舌根下狠狠攪動、壓縮,凝聚成一口決裂的穢物。
然后,將穢物盡數(shù)狠狠唾向那完美的臉上。
那帶著血腥和jingye特有腥臭的粘液,帶著痛苦的詛咒,死死粘附在光潔的皮膚。
繼續(xù)執(zhí)拗地順著鼻梁的弧度向下爬行,最終滴落,玷污在微微起伏的寬碩xiong肌間。
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。
沈聿珩的身體徹底僵住,驚愕撕裂了所有的表情,隨即被難以置信的暴怒所吞噬。
最終,被這番羞辱的憤恨碾過一切。
這將他的臉徹底壓入一片讓人毛骨悚然的平靜。
晏玥抬起眼。
雜亂鬃毛的兩側(cè)劉海被汗水、淚水和污物黏在鬢角,終于完全露出了那雙被遮擋的眼眸。
此刻,那眼角干涸了,望向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恐懼或動搖。
她調(diào)動被嗆咳封鎖的肌肉,艱難地向上牽扯被咬破的嘴角——勒出一道混雜著奇異憐憫與尖銳嘲諷的笑意。
喉嚨碾磨著擠出每一個字,嘶啞、破碎在吐息間:
“省省吧,沈聿珩?!?/p>
她的聲音不高,卻比鈍刀刮擦還要更刺骨:
“聽你叫我的名字比吞下你剛射出來的東西還惡心——腥臊死了,作嘔到讓人恨不得連喉管都要刮干凈?!?/p>
沈聿珩臉上的粘液還在流淌,那口粘液帶來的羞辱化作滾油倒在怒火上噼啪作響。
然而,晏玥那誅心的話語,冰水灌頂般澆熄了他的所有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