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沈聿珩再也忍耐不住了!
那瀕臨爆發(fā)的欲望此刻已然決堤。
他猛地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,肉莖死死抵在那微微翕動的嬌嫩宮口上,
“嗯——”
伴隨著他難耐不已的悶哼,和晏玥被頂?shù)狡扑榈陌Q,一股股濃稠的滾燙精漿,猛烈地持續(xù)噴射而出,狠狠灌注入那早已疲憊不堪的脆弱宮腔深處!
那滾燙的沖擊感,簡直要將她的靈魂都燙穿。
沈聿珩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著,將最后一滴jingye都毫無保留地注入。
他緊緊抱著懷中癱軟如泥、眼神空洞的女孩,感受著gaochao后極致的空虛與病態(tài)無比的滿足感。
在這片充斥著情欲、暴力、絕望和徹底腐爛氣息的狹隘器材室里,沈聿珩像一個(gè)不知饜足的饕餮。
將以往深藏在心底最陰暗角落、最骯臟不堪的性幻想,通通付諸實(shí)踐。
將意識模糊的她翻轉(zhuǎn)過身,而此刻的晏玥跟個(gè)破布娃娃別無二致。
他讓她跪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,從后方帶著征服野獸般的蠻力,再次侵入她紅腫不堪的蜜穴,享受后入位那深入骨髓的占有感和對她脆弱身體的絕對掌控。
他又將她翻轉(zhuǎn)過來,面對面地抱坐在自己身上,強(qiáng)迫她無力垂下的手臂環(huán)住他的脖頸,他緊緊地掐著她的腰肢,強(qiáng)迫她在他身上起伏、吞吐那依舊昂然的xingqi。
他欣賞著她被迫主動的姿態(tài),欣賞著她臉上痛苦與麻木交織的表情,仿佛在欣賞一件可以被自己隨意擺弄的藝術(shù)品。
直到夕陽的最后一絲余暉徹底被暮色吞噬,廢棄器材室內(nèi)徹底陷入一片昏沉的黑暗。
空氣中彌漫著腥膻氣味——jingye、汗液、蜜液、以及灰塵霉味——濃的化不開。
沈聿珩終于饜足地停下了動作。
那尚未完全脫去的校服褲子早已被汗水浸透,皺巴巴地貼在身上,同樣散發(fā)著情事過后的濃烈氣味。
他皺了皺眉,似乎對這味道也感到了不適。
于是隨手從扔在地上的書包側(cè)袋里,掏出了一罐鐵哥們常用的汗味除臭劑。
沈聿珩看也沒看地上蜷縮著、昏迷過去的晏玥,自顧自地對著自己xiong腹上噴了幾下。
刺鼻的薄荷味瞬間沖淡了部分腥臊,卻又混合出一種更加怪異的氣息。
做完這一切,他才斯條慢理地處理這一切,彎腰俯身,將失去意識的晏玥打橫抱起。
少女的身體在他懷中輕飄飄的,如沒有重量的羽毛,又如一具被抽空了靈魂的軀殼。
他抱著她,本來是抱著心想成真的美夢,卻更像抱著一個(gè)無法擺脫的沉重罪孽。
走出了這間承載了所有罪惡與關(guān)系徹底腐爛的廢棄器材室。
走向外面沉沉的夜色,走向他那所窮奢極侈卻毫無生氣的家。
命運(yùn)的列車,在這分岔的軌道上,繼續(xù)向著更深的黑暗碾軋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