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北檸冷笑了幾聲,傳入了玄鶴的耳朵里分外刺得慌。
“無恥賤婦!事到如今你還有何可說?”玄鶴眸色染了層霜,之前這個(gè)女人給他下藥,戴綠帽也就罷了,如今更是將姦夫也召進(jìn)了王府,當(dāng)真是留不得她了。
即便是抗旨,即便是父皇不高興,今日他也要將這個(gè)女人處置了。
“來人!”
“慢著!”
“無恥賤婦,你還有何話要說?還真以為本王拿你沒辦法了嗎?”玄鶴死死盯著楚北檸。
“王爺,”楚北檸抬起頭看著他,“王爺,大晉的國法規(guī)定,即便是罪大惡極之人也有申訴的權(quán)利??!”
“怎么?王爺連句話也不讓我說嗎?”
玄鶴眸色一閃。
楚北檸轉(zhuǎn)身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王五,嗤的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王五,我問你,咱們兩個(gè)既然情濃意濃,那我前xiong上長得那顆痣到底是在左乳還是在右乳上?”
楚北檸這個(gè)問題剛問出來,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她,無恥啊無恥,這種問題也問得出來,這不是要活生生氣死他們王爺嗎?
王五一愣,忙道:“左……左邊……”
楚北檸哈哈大笑了出來:“記錯(cuò)了吧,小哥兒,左邊哪兒有?”
“要不我給你再瞧瞧?”
“不不不……是在右邊……是在右邊!!”
王五早已經(jīng)慌了陣腳,原以為楚北檸會問出來什么問題,沒想到是這種爛問題。
玄鶴的臉色此時(shí)卻更加陰沉了下來,漸漸四周的人也覺察出了不對勁兒。
楚北檸緩緩走了玄鶴的面前,沖玄鶴眨了眨眼,冷笑道:“王爺,妾身前xiong有沒有痣,王爺最清楚了是不是?”
一邊的白卿卿頓時(shí)臉色巨變,這女人居然耍詐,她前xiong根本就沒有痣!
玄鶴吐了口氣:“來人!請家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