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笑得出來。”
即使嘴上對川成涼也充記了鄙夷,但米槐爾眼里還是流露出了幾分擔(dān)心。川成涼也的實力他從神谷希嘴里聽到后就覺得十分棘手,并且大概率會diy對自已有利的場地,可商紫延卻一直像沒心沒肺一樣,完全看不出緊張來。
“當(dāng)然笑得出來了,受熱均勻,火侯易控,這么好用的鍋鏟,煎蛋都不用一直翻面了!”商紫延手腕翻挑間,滋的一聲,金黃色油亮的蛋卷便穩(wěn)穩(wěn)落進了青瓷碟里。
“除了川成涼也外的兩個對手呢?”舒若昕沒管這個沉浸在灶臺邊的家伙。
“兩個都是放能系的,一個叫桑原寧,能控制颶風(fēng),上次出手是打一個善于潛行的授靈師,為了讓陽光照進屋里,他用颶風(fēng)把整個房頂都掀了。還有一個叫武田佑太的,能力是釋放高熱熔渣,這家伙更是夸張,據(jù)說熔渣的溫度能燒穿半塊鋼板,壽春會長是東都院校長的親兒子,所以這幫家伙在學(xué)校都有些無法無天?!?/p>
米槐爾繼續(xù)回憶著神谷希的話:“桑原寧比武田佑太實力稍遜一些,但古怪的是,這兩個人雖然常常一隊出戰(zhàn),但不管怎么排兵布陣,桑原寧永遠(yuǎn)是武田佑太的后手?!?/p>
“你有把握贏過川成涼也嗎?這家伙可是準(zhǔn)備把你當(dāng)泄憤的工具了?!笔嫒絷刻ь^問向商紫延,她試圖得到一個爭氣一點的回答。但商紫延只擺出了一副事不關(guān)已的表情。
“輔助系授靈師哪有會打架的?!鄙套涎幽瑢⒌熬韽脑钆_端到了桌上,然后擺出了一副燦爛的笑容:“但我會讓那天的天氣變得明媚一些?!?/p>
“哈!就這?不反抗一下嗎?你這點三腳貓功夫是怎么讓溫教授愿意開后門的?”
舒若昕毫不留情的譏諷道,起初在飛機上她還覺得商紫延是個藏了點手段的神秘家伙,現(xiàn)在看穿了他完全是個沒心沒肺的廢柴。
商紫延沒作反駁,或者說這些小孩子間的過家家完全不會讓他記在心上。
在離開冬島的時侯他許諾過不會隨意使用能力,因為和乾的存在太顯眼了,輕易暴露只會讓那些人的去痕工作付諸東流,到時侯又是自已被罵的狗血淋頭。
他可不愿意因為這些小打小鬧來給自已添麻煩。
況且,友誼賽還沒有被判負(fù)呢。
“不是三局兩勝嗎?!鄙套涎拥奶嵝训溃芽曜酉冗f給了米槐爾,這家伙看著是餓壞了。
“是啊,三局兩勝那個桑原寧呢,你有把握贏得下來嗎?”舒若昕眼睛突然瞇成一條縫,抓著米槐爾的衣領(lǐng)問道。
“我別的家伙不好說,放能系的我確實有把握,我的能力克制放能系。”米槐爾任她拽著,依然不忘先夾一口眼前的蛋卷,“吃口吃口先”
“那就田忌賽馬。”舒若昕放開了他的衣領(lǐng):“雖然這幫家伙能篡改抽簽結(jié)果,但實際也是在給自已畫地為牢。如果川成涼也執(zhí)意要找這位煎蛋高手報仇的話,武田和桑原的順序其實已經(jīng)定死了。我先打過武田,你再贏過桑原,把川成涼也控死在末尾,即使商紫延認(rèn)輸也已經(jīng)算我們贏了?!?/p>
“沒問題吧?”說到最后她瞥了一眼商紫延。她從小到大是個好勝心極強的人,尤其是分配校舍的刻意針對更是激怒了她,即使隊伍里有個吊車尾,她舒若昕也想贏。
因為天之驕子都是從小贏到大的。
“那到時侯我就提前占一個好一點的位置來瞻仰兩位的英姿了?!鄙套涎有α诵?。廚房里滋滋冒油,第二份蛋卷讓好了,他正準(zhǔn)備去端,卻被舒若昕一把奪過瓷碟。少女將最后一塊蛋卷塞進嘴里,隨吞咽動作滾落成倔強的弧度:“先說好,在這里,我一次都不想輸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