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出了工廠。
章澤楠緊繃著的神經(jīng)終于松了口氣,手心全是汗水,生怕鐘雯紅拒絕她的方案,而200萬已經(jīng)是她能答應(yīng)的最大數(shù)字了。
再多,她負(fù)擔(dān)不了。
至于持股從原本的60降到55,對章澤楠來說其實影響不大,她只要能夠拿到永宏的絕對控股權(quán),哪怕持股降到51都沒什么。
但51的持股比例就鎖死了她退路了。
由于極度高興的緣故,章澤楠看到我在旁邊,突然伸手用力捏住了我的臉,發(fā)絲帶著汗?jié)n,眼眸亮如星辰,略帶亢奮的問道:“小姨我聰不聰明?原本要300萬的,現(xiàn)在200萬我就拿到了工廠的控制權(quán)!”
“疼疼疼……你先松手?!?/p>
我哪有心情回答這個,滿腦子還在想那咖啡真難喝呢,結(jié)果章澤楠伸手便捏了過來,兩邊臉都快被她捏長了,不是一般的疼!
“一大男人,怎么娘們唧唧的,這么點疼都忍不了?!?/p>
章澤楠一邊松開我,一邊佯怒的瞥了我一眼。
我聽著敢怒不敢言,偷瞥了一眼她完美無瑕,沒有一點瑕疵的側(cè)臉,心里蠢蠢欲動的很想報復(fù)的也捏上去,然后再好好問問她是不是就一點疼。
但最終我沒敢伸手,只是蒼白無力的解釋:“小姨,是真的疼啊,我現(xiàn)在臉都火辣辣的,燙的不行。”
章澤楠也知道疼,但不知道為什么,她每次看到我委屈巴巴,敢怒不敢言的樣子,就覺得特別有趣,手也癢癢,很想伸手在我身上這里捏捏,那里揪揪。
想到這里。
章澤楠不由得有些開心,果然,快樂是得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啊。
而我這個時候臉也沒那么疼了,好奇的看著章澤楠問道:“小姨,你喝過咖啡沒有?”
“喝過?!?/p>
“好喝嗎?”
“還行吧?”
章澤楠想了一下說道。
我立馬說道:“哪里還行了,太難喝了,比之前非典喝的板藍(lán)根還難喝!”
章澤楠聞言頓時笑出聲來,哭笑不得的看著我說道:“你喝的那是黑咖啡,一點糖沒加,當(dāng)然難喝了,一般人喝不慣的。”
“那那女的還喝的那么起勁……”
我忍不住嘀咕了一聲,我每次看到鐘雯紅端起咖啡泯一口,我都覺得巨恐怖。
“不是說了一般人喝不慣嗎,她不是一般人,香港那邊是有不少人喜歡喝咖啡的。”
章澤楠也沒當(dāng)回事,接著看到出租車過來便上前伸手?jǐn)r下來,打算帶我一起去銀行,她這些年只攢了70萬,剩下的130萬得去銀行貸款。
但這件事情倒不是難事。
李生早就幫她在銀行聯(lián)系好了,她只要拿著永宏的股權(quán)收購協(xié)議就可以到銀行用股權(quán)質(zhì)押貸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