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清脆之響,那家伙的手腕骨頭一下子斷掉,嚴重變形,和昨天廚子的傷情差不多。
他疼得身子顫抖,嘴里發(fā)出陣陣慘叫,捂著手腕,就坐倒了下去。
這時,后面的幾個人才剛進來呢。
也都是一身酒氣,看樣子全都是喝了個通宵。
他們酒勁上頭,見地上那個穿polo衫的男人手臂骨折,倒地不起,立時大嚷大喝道。
“草尼瑪,敢打云哥!”
“弄死你!”
“狗小子!你他媽的是不想活了!”
一股腦兒,三四個人全往我所在的沙發(fā)這邊沖來。
不過,他們幾個人,手中連家伙都沒帶,我更不在意,腳下用力繃緊,腰腹收勁蓄力。
待幾人沖到當前時,我腳朝前邁出一步,肩膀橫頂,猛然撞出!
以前小時候,我跟爺爺練武,這樣子撞墻,撞樹,撞了好幾年,可是撞倒了好幾棵腰一樣粗細的樹。
這幾個男人,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我這狠狠一撞之下,只聽見“砰!”地一聲悶響,那幾人直接就倒飛了出去!
而后便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脆響。
他們撞倒了那邊的各種桌椅,一個個摔在地上,疼得齜牙咧嘴,根本爬不起來了。
等我再站起身來,抬頭看去,只見整個屋子,能站著的,也就我和那個廚子了。
廚子臉上肌肉抽搐,手中拿著玻璃煙灰缸,之前舉起來,也打算跟其他幾人一起沖過來砸我的。
但這場斗毆結束得太快,完全就是沒有絲毫懸念的一邊倒。
片刻后,見我朝他看了過去,他立馬將煙灰缸放到了一邊去,退后到門口,小聲嘟囔。
“哥,我……我沒動手啊?!?/p>
我冷冷看了他一眼,開口說。
“去把你們老板娘找來,叫她把我妹妹的身份證乖乖送過來,否則……”
說著,我低頭看了眼地上那個捂著變了形的胳膊慘叫的男人。
他就是那個肥胖餐館老板娘的兒子,被這個廚子稱作云哥的家伙進。
我拿剛剛從其手中奪過來的水果刀,在其臉上比畫了一下。
“我給你十分鐘時間,晚一分鐘,我就在他兒子的臉上劃上一刀!她不是說他兒子混社會的嘛。
那讓他兒子臉上多幾道傷疤,以后出去也能嚇唬嚇唬人,免得這么膿包?!?/p>
廚子嚇得連連點頭,飛快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