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華健的歌曲,不過,這聲音仿佛是從喉嚨里吼出來的,一股不耐煩。
很快就出了市區(qū),八車道變成雙車道,那個顛簸啊。
哐里哐當(dāng)?shù)摹?/p>
差點沒把余磊1的腎結(jié)石給震出來,好家伙,這力道一點不比體外碎石機弱。
整個人忽上忽下的,后排把手還是壞的。
哈挫比。
緊接著,一股刺鼻的汽油味撲面而來,他差點又吐出來。
噗通!
屁股后座陷下去了。
什么鬼?
余磊雙手拖出后座。
“老毛病了?!彼緳C瞥了他一眼,咧嘴笑道:“算你小子好運?!?/p>
“什么?”余磊臉龐抽搐。
“車子后軸斷了?!?/p>
“斷…斷了?”
“叫拖車嘍,”司機一邊給公司打電話一邊找人接余磊,話畢,遞過來一根煙,兩根手指做了個夾住的手勢,“來一根?”
“不會抽。”
“吊你,呼吸會不會?”
“…”,余磊頭擰一邊,納悶,這里司機都這么吊嗎?拽拽的?
“就這味兒,聞慣了就好。”
“不抽?!庇嗬谠俅尉芙^。
“我說車子?!彼緳C忽然咧著嘴笑了,像個沙幣。
等了兩個多小時,救命車來了,這次的司機看著文靜了許多,不過車還是一樣破。
“上車?!边@司機一看就不是南方人,感覺像個兵馬俑,余磊又哼哧哼哧的搬著行李上了第二輛車,像黑車。
哈哈哈哈哈??!
“你笑啥呢?”
余磊硬著頭皮坐上車,車子一發(fā)動,就發(fā)出“轟隆隆”的巨響,像頭疲憊的老牛。
第一輛顛,第二輛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