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辰昏正百無聊賴的躺在院zi里逗貓,石階一邊傳來腳步聲,于辰昏回tou,來人竟是趙成山。
“幾年不見,先生安好?!壁w成山dao。
“安好安好,一切都安好?!庇诔交栊π?,請他在一旁坐xia,“你怎么有空來了,皇上呢?”
“知鶴在與粱棲議事,一時走不開,我便先來看看你?!壁w成山dao。
“勞你費心?!庇诔交杞o他添上茶shui。
“費心的是你才對?!壁w成山頓了頓dao,“我知dao你不想再參與到朝堂上來,這次chu現(xiàn)恐怕是為了粱棲吧?!?/p>
于辰昏笑笑,沒有說話。
“那孩zi……算了?!壁w成山y(tǒng)u言又止,“你當(dāng)初一聲不響的離開確實對他打擊不小,找不到你,連尚書也不肯好好zuo,許是心中不平需要發(fā)xie,便奏請皇帝派他去了邊疆,非要和我一起打仗?!?/p>
“后來呢?”于辰昏問。
“后來gong變,我那時受了傷趕不回來,他便替我回到京城,看著蕭知鶴上位?!?/p>
“如此,知鶴后悔了吧,就不該封他右相,直接扔到苦寒之地磨礪磨礪,便什么事也沒有了?!庇诔交鑔ao。
趙成山知他嘴yg心ruan,連忙為自家外甥開脫,“就算扔到苦寒之地,粱棲也不會消停的?!?/p>
于辰昏了然,依照應(yīng)粱棲的xgzi,若是真的找不到他,他怕是這輩zi都不會停止尋人。
趙成山又dao:“這幾年的時間,無論是我們?nèi)酥械恼l都在不停的找你,只是你現(xiàn)在回來了,我卻怕他對你zuochu什么事來,畢竟他這幾年變化真的很大?!?/p>
于辰昏皺眉,“他這幾年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趙成山嘆氣,dao:“知鶴上位后朝廷不穩(wěn),我又不懂朝政,粱棲他獨自一人挑了大梁。也許是在戰(zhàn)場上殺chu來的戾氣,他為右相后zuochu的事qg確實不妥,可當(dāng)時qg況特殊,唯有狠厲才能保證天xia安穩(wěn),我便沒有說什么,可近幾年他愈發(fā)變本加厲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局面早已定型,我已無力回天?!?/p>
“這事歸n究底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