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我不在離婚協(xié)議上簽字,等到你回國,我們還是合法夫妻!”
我回頭看了他一眼,聲音也冷了下來。
“江紹衡,你現(xiàn)在跟你爸拖著你媽不離婚的樣子有什么分別?”
多年夫妻,我當(dāng)然知道怎么刺他更痛。
這下,江紹衡的臉色已經(jīng)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。
我拉開車門,徑直離開。
心情,大好。
到了公司,我看見蔡雅柔在門口等著我。
她問我:“清婉姐,昨天那個人沒有騷擾你吧?”
我看著她真誠擔(dān)憂的眼神,心里暖了一下,把手里的咖啡遞給她。
“別擔(dān)心,我能應(yīng)付?!?/p>
說出這句話之后,我眼前的文字閃了出來。
【完了,女鵝現(xiàn)在對男主的態(tài)度已經(jīng)用上了‘應(yīng)付’兩個字,她好像真的放棄男主了?!?/p>
【可憐男主昨天拉下面子找了好多人才打聽到女主的住處,一早上就被女主扎心窩子?!?/p>
【男主已經(jīng)知道錯了,女主再給他一次機會吧。】
我沒理會他們,直接走進了公司。
當(dāng)看到坐在我位置不遠處的人時,我不由愣了一下。
那人抬起頭朝我露出兩顆虎牙,揮了揮手:“清婉姐,驚不驚喜?”
驚喜?我看是驚嚇還差不多。
身為公司老董的獨生子,我不知道柏江笛為什么會在這里?
這么想,我也問了出來:“不好好在國內(nèi)待著,你到這里來干什么?”
柏江笛大方坦然:“我研究生讀完了,我爸想要我出來歷練歷練。”
“剛好這邊出了問題,要是我處理好了,能給我履歷增色不少。”
他笑瞇瞇的說:“我爸想著這邊有你在,就放心的讓我來了?!?/p>
我還沒說話,就聽見蔡雅柔在我身后小聲嘀咕:“原來是太子爺來了?!?/p>
柏江笛不知道聽沒聽見,反正表情是沒怎么變。
我也沒多想,直接說:“我記得你大學(xué)學(xué)的是金融,你先分析近三個月來的數(shù)據(jù)?!?/p>
柏江笛沒有什么富家子弟的惡習(xí),整個上午都在努力工作。
蔡雅柔倒是多看了他幾眼。
等到中午要吃飯的時候,柏江笛自覺地站在我面前。
“清婉姐,我能跟你一起去吃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