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苗總,那你每年堅持辦這個珠寶展的意義是什么呢?”林鶴在展廳巡視,正好碰見了苗旖旎,兩人隨便閑聊了起來,得知這幾天都不會有什么人來,林鶴不理解地問道。
“呵呵。這你就不懂了吧。高級珠寶展是每一個珠寶品牌展現(xiàn)自己的實力和品牌屬性的時候,怎么說呢,有時候只要來一個懂行的人,這個展就賺了。換言之,哪怕一件東西也沒賣出去,也是一種品牌影響吧?!泵珈届徽f完,看林鶴還是一知半解的模樣,忍不住笑了笑繼續(xù)說。
“林鶴,那我問你,你覺得徐煜的飯友生物公司還能東山再起嗎?”
林鶴故意想了想,回答她:“不好說吧,畢竟現(xiàn)在網(wǎng)上都在指責他們殘害野生動物的事?!?/p>
“你真是一點也不懂人性?!泵珈届恍υ捤拔液湍愦騻€賭,我賭只要膠囊一上市,一定會被賣空,而且,黃牛還能囤貨,還能把價格炒起來?!?/p>
“怎么可能!那我不信。”林鶴說,“我和你賭,你說賭什么。”
苗旖旎挑了挑眉毛,一臉壞笑,湊近到林鶴身邊,明明穿著高跟鞋,還要踮起腳來,在他耳邊吹著氣,說:“你輸了,當我的小男朋友好不好?”
“這怎么行。”林鶴紅了半邊臉,趕緊離開。
這番景象,可都被三樓的指揮室里的監(jiān)控看得一清二楚,待林鶴上了樓,安心安保的兩個兄弟指著他的臉笑話他,“我說你小子,人家可是剛結(jié)婚,你不要亂來??!雖然時代進步了,但是不管男人,還是女人,都不能當小三??!”
“有毛病啊你們,誰當小三了!”林鶴被他們說得氣急敗壞,到底還是個年輕男子,心里帶著委屈呢,要不是因為任務,說什么也不會和苗旖旎搞得不清不楚還被人誤會了。
心里雖然有些波動,林鶴很快冷靜了下來,他找到一個監(jiān)控死角,給何知曉打電話,問她有沒有什么關于資金的異常動向。
何知曉在電話里說,她已經(jīng)“黑”進了飯友生物的財務系統(tǒng),這幾天來,都是很正常的財務流水,而且沒有任何大筆資金的流出。
林鶴考慮了半天,問何知道:“他當然不會幾千萬美金一筆轉(zhuǎn)出去,那也太顯眼了。所以每筆小金額的變動你也得關注。”
聽林鶴這么說完,何知曉突然反應了過來,她對林鶴說道:“那的確有個看起來有點奇怪的事,他們財務連續(xù)五天轉(zhuǎn)給一個私人賬號寫著勞務傭金,每筆都是三十萬人民幣,五天下來已經(jīng)轉(zhuǎn)了一百五十萬了。”
“能查到這個人的信息嗎?”林鶴又問。
“我盡量,你等我消息。”何知曉掛斷電話,只能加緊干手里的活兒。
突然,她的電腦上彈出了一個對話框,何知曉盯著對話框里的內(nèi)容,放在鍵盤上的手指頭微微顫抖,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應該做什么了。
“對,對,查一下那個私人賬戶?!彼哉Z,好像是自己在給自己發(fā)送某種冰冷的指令。
可是何知曉的全部心思都放在那個對話框里,那塊“祥云玉佩”的故事中對話框內(nèi)徐徐展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