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人羞恥的是,有些地方還疼痛難忍。
一早上,她粗魯?shù)貑柡蛄艘槐?,齊家的各位列祖列宗們。
孟英幽怨地看向李玉琴,“媽,他該不會真的有心理疾病吧?”
李玉琴沒有好臉色,“我怎么知道!”
但她心里跟個明鏡似的,為什么大家都不愿把女兒嫁過去?
因為不能人道的男人,多少會有點變態(tài)。
孟良才突然從外面走來,臉色陰沉,消沉得像是在外被人揍了般。
李玉琴愣愣地看著他:“你不是去廠里了?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?”
孟良才沒有好氣白了一眼她們,欲言又止。
實在不好意思提起這茬事。
大早上,他人還沒到廠里,就一路被人當成‘異類’般,嘲笑討論著。
進了廠里后,還被手下人,各種陰陽怪氣地‘關心’著。
不用說,孟家的臉面這次算是丟盡了。
他一聲冷哼,坐了下來,咬著后槽牙問道:
“遙遙呢?
還沒回來?”
話音剛落,孟遙剛好踏進院門,瞧見院子空地上,獨自玩耍的侄子,忍不住逗了一句:“喲,今天又是你看門呢?!?/p>
大廳里,孟英聽到動靜,捂著屁股,皺著眉頭就沖了出來。
怒氣沖沖地指著孟遙的鼻子,質(zhì)問道:“是你,是你陷害我的對不對?”
“誒誒,雞湯可以亂喝,話可不能亂說。
說我害你,我害你什么了?
可有證據(jù)?
拿不出證據(jù),小心我告你污蔑!哼”
孟遙嗤之以鼻的態(tài)度,像是踩中對方的尾巴。
“啊啊~”
孟英激動地不停尖叫著。
“你個賤人,我要殺了你!”
突然,一旁低氣壓的孟良才,用力敲打著桌子,
“行了!都別吵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