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場中這會兒的局勢,就算誰有小心思,這種時候也絕不會冒出頭。
事情發(fā)展到這兒,真相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,今晚之事就是有人在構(gòu)陷檻兒!
駱峋沒有理由不允。
他也不會不允。
甚至都不需要他開口,心領(lǐng)神會的海順就立馬出去把事兒交代下去了。
果不其然。
被叫上來的另幾個和檻兒住過的宮女,在看了那件肚兜后紛紛搖頭。
要么表示自己不知情。
要么表示自己沒在檻兒身上見過。
而等她們都提供了證詞,銀竹把肚兜放進水里,那片柳葉果然暈染開了。
試問。
有哪個和別人通奸的女子,會把一條毫無使用痕跡的肚兜給對方呢?
或許有?
可這并不足以證明這個肚兜是誰的。
反正翠萍知道自己被拆穿了,幾乎是銀竹把沾水的肚兜往她面前一擺。
翠萍就砰砰磕起了頭。
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兒全說了。
說起來她和檻兒其實真沒什么過節(jié),會指證肚兜是檻兒的也沒別的原因。
就是對方給的多。
而這事正是芳蓮主動找她合計的。
至此。
今晚這樁宋昭訓與嘉榮堂后院之太監(jiān)有染的誣告構(gòu)陷事件,徹底被檻兒憑一己之力,撕開了偽造的表面。
曹良媛坐在太子妃左下首處的第一個位置上,看著檻兒的目光晦暗不明。
見對方似不經(jīng)意朝她這邊看過來。
曹良媛扯扯嘴角。
駱峋撥去茶盞中的浮沫,鳳目微側(cè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