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過后,她改名林妙兒。
那一世,她常常懊悔,備受煎熬,蹉跎中,一晃二十年,鬢有微白。
如今人生重來,她誓要將林妙兒三字,刻在主人心頭。
上一世不曾報的恩,不曾用的情,這一世,她全都要。
“唉,是不是價錢沒談攏?”
身后響起強哥幸災樂禍又躍躍欲試的聲音:“你開個價,強哥今晚豁出去了!”
林妙兒回頭,神情陰冷:“你欠的賭債還清了?”
強哥虎軀一震,面色慌張。
她怎么知道自己欠賭債?
除了賭場,強哥沒告訴任何人…
“沒錢還債,有錢買春?”
林妙兒目光冷冽:“你小心點?!?/p>
“打擾了…”
強哥心跳如搗蒜,又怕又臊,拔腿要跑。
“站住?!绷置顑杭t唇輕啟。
強哥僵在原地,汗流浹背道:“再通融幾天,我有錢一定還…”
林妙兒冷冷瞥了強哥一眼:“車開來,帶我去找他。”
強哥掙扎了下,沒敢拒絕。
這女人能知道自己欠債,絕對是內(nèi)部人士,強哥惹不起。
上了車,強哥偷瞄后視鏡中的林妙兒。
美是美,但深邃漂亮的眼眸仿佛藏著刀,氣質(zhì)比小張前女友還沒人性。
在林妙兒示意下,強哥駕車遠遠跟著張子文。
寒冷冬夜,消瘦的張子文弓腰埋頭,頂著風雪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