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欲一個月?這對剛嘗過甜頭的他來說,簡直是酷刑。
夜里他果然安分守已地躺在床外側(cè),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檸糖背對著他,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男人灼熱的l溫,卻沒聽到任何不該有的動靜。
她偷偷掀開被子一角回頭看,發(fā)現(xiàn)冷逸琛正睜著紫眸望著天花板,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。
接下來的日子,冷逸琛活得像個苦行僧。
早上幫她梳頭時,指尖碰到她的頸窩會下意識縮回去;晚上睡覺寧愿貼著床沿,也不肯再越雷池一步;甚至連看她的眼神都帶著點委屈,活像只被主人克扣了零食的大型犬。
這天檸糖坐在花房看書,冷逸琛端著水果盤走進來,剛放下盤子就被她拉住了手腕。
“過來。”她拍了拍身邊的秋千。
男人猶豫了一下,乖乖坐下時身l繃得筆直,像根標槍。
檸糖看著他這副模樣,忽然忍不住笑出聲。
她仰頭吻了吻他的下巴,聲音軟下來:“知道錯了?”
冷逸琛的眼睛亮了亮,趕緊點頭,像個認錯的小學生:“知道了?!?/p>
“那……”檸糖故意拖長了調(diào)子,看著他緊張的樣子,眼底閃過狡黠“再罰三天就夠了。”
男人剛想歡呼,又被她按住肩膀。
“不過”她湊近他耳邊,吐氣如蘭“這三天里,要好好表現(xiàn)。”
冷逸琛的喉結(jié)滾了滾,紫眸里瞬間燃起星火。
他重重點頭,伸手將她緊緊摟進懷里,下巴抵著她的發(fā)頂,聲音啞得厲害:“一定好好表現(xiàn)。”
花房里的藍冰花輕輕搖曳,映著兩人交疊的身影。
冷逸琛抱著懷里失而復得的小狐貍,終于明白,比起短暫的歡愉,還是她的笑靨更重要。
偶爾被“懲罰”一下也沒關(guān)系,只要能留在她身邊,別說三天,就是三十天,他也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