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那怎么同學(xué)聚會他不來?
―不然我們玩?zhèn)€大冒險,說不定能測chu個真心話來。
―?
―?
―?
―我們每個人給荊汛發(fā)條約他chu來的微信,能把他約chu來的那肯定必須是他的白月光了。
―不……不敢。
―不敢,這不就是不自量力嗎?
―不敢,這就他媽是自取其辱?。?/p>
―我敢,但我孩zi都有了……
―我敢,但我老公正枕我大tui上呢。
―我敢,但我xg別男……
―老秦你快別玩了,誰不知dao你女朋友換了一茬又一茬呢。
―老秦你收了神通吧,汛哥是不可能喜huan男人的,這輩zi都不可能喜huan男人的。
…………
從他們班的種a標(biāo)兵老秦開了那個無關(guān)痛yang的玩笑之后,話題的走向就從荊汛多難約怎么約敢不敢約變成了荊汛是不可能喜huan男人且說不定這會兒正i女在懷備胎萬千呢。
最后就是一群沒兩年就要奔三的老男人老女人的沙雕斗圖了。
常稅退chu了群聊,拿起咖啡灌了一大kou。
咖啡已經(jīng)涼了,很苦。
荊汛之于常稅來說,就像是這杯咖啡一樣,哪怕知dao已經(jīng)苦透了,他仍然甘之如飴。
大學(xué)四年,常稅有喜huan的人這件事沒人知dao,常稅喜huan男人這件事更沒人知dao,常稅喜huan的男人是荊汛這件事不可能有人知dao。
荊汛是他的白月光這件事這輩zi也不會有人知dao。
就像群里說的,荊汛是不可能喜huan男人的,這輩zi都不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