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男主都這樣放低自尊了,女主還不肯原諒他嗎?】
【女鵝做得好,曾經(jīng)受過的委屈都還回去!】
【女鵝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他不在意,現(xiàn)在吃醋,晚啦!】
食物和酒很快就上了上來。
送酒的女士是個亞洲人,上完了東西用不太熟練的中文跟我們說。
“今晚酒館有多種游戲,情侶可以參加,還可以贏大獎。”
我來了興趣,問她:“都有什么游戲?”
“飛鏢,輪盤,國王?!?/p>
柏江笛眼前一亮:“凝霜姐,這幾種游戲我都會,尤其是飛鏢?!?/p>
“到時候你想要什么獎品,我給你贏!”
送酒的女士笑了笑:“祝三位玩的開心。”
她走后,柏江笛就殷切的看著我,努力推薦自己。
“凝霜姐,我大概知道這個飛鏢游戲?!?/p>
“男女雙方一起上去,男方蒙眼,女方指路,射中了就算分?!?/p>
“等會我們一起去,一定能贏?!?/p>
周珩越在旁邊涼涼開口:“柏先生對玩這方面還挺有研究的。”
柏江笛頓了頓,笑的理直氣壯。
“當(dāng)然,年輕就要多玩玩,總比一些老東西只會玩弄感情要好得多吧?!?/p>
周珩越眼神頓時變的危險起來,放在膝蓋上的手捏的指骨發(fā)白。
“柏江笛!”
“急了?我又沒有指名道姓,你這么大火氣干嘛?”
柏江笛一副花花公子的慵懶樣,讓周珩越只覺得拳頭打在了棉花上。
我聽著兩人的你來我往,并沒有開口的意思。
只是抿了口酒,悠閑的享受著這愜意的氛圍。
自從跟周珩越在一起之后,我就很少參加社交活動。
我總是在家顧著他,等著他回來,料理家務(wù),活的沒滋沒味。
現(xiàn)在一朝解放,自然要把從前沒有玩的都玩回來。
我看向酒館的最前方,那里已經(jīng)有人擺上了靶子,還放上了一系列獎品。
我看了看,目光在其中一個小玩偶上停了停。
我隱約記得,這個小玩偶蔡雅柔的辦公桌上也有。
她應(yīng)該會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