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當(dāng)時在場的不僅僅是朱學(xué)正一個人,這朱學(xué)正不記得,并不代表別人也不記得。
“那朱學(xué)正先好好休息,我們?nèi)枂栜嚪颉!背葱虻馈?/p>
虞幼寧也趕忙道,“學(xué)正你放心,我們肯定幫你找到那個傷了你的人,給你一個交代!你好好養(yǎng)傷!”
臨走之前,虞幼寧寫了一個方子,交給了南安王,“按照這方子抓藥,一天三次,三碗水煎成一碗,吃上幾天就好得差不多了?!?/p>
要是別的太醫(yī)這么說,南安王定然不會相信。
可虞幼寧的醫(yī)術(shù),南安王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虞幼寧說吃幾天就能好,那吃幾天就一定能好!
幾人一起往外走,看到了南安王妃和楚傾然。
南安王將藥方交給了兩人,叮囑兩人好好照顧朱學(xué)正,這才和虞幼寧他們一起走了。
敢對他們南安王府的女婿動手,那個人,他一定要抓出來!
他雖然不愛出風(fēng)頭,也不貪戀權(quán)勢,可并不代表他就任人欺負!
幾人來到花廳的時候,車夫已經(jīng)被帶了過來,正在地上跪著。
車夫的臉色慘白,身子也在不停地顫抖。
也不怪他如此害怕。
兩個人都在馬車上,主子受了傷,差點就死了,他這個車夫卻完好無損,甚至都沒有破皮。
任誰看到這種情形,都會覺得奇怪。
就算不是他和外人勾連,也是十分的失職。
虞幼寧看著抖得像是篩子的車夫,對他道,“你別害怕呀,又不是要打你,那就是問你一些問題!”
車夫連連點頭,“是!小的一定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!”
“你看到馬背上的那個人了嗎?”虞幼寧問。
車夫點頭,“看到了!”
“那他長什么樣子?”
“兩個眼睛,不是很大,鼻子高高的,還有嘴巴”
車夫形容一番,和沒說一樣。
總而言之,那人長相普通,扔進人堆里都看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