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若梨就更不用說了,她不僅害怕,還覺得惡心。
臉色蒼白的轉過了頭,差點直接吐出來。
虞幼寧卻像是看什么有趣的東西一樣,認認真真的盯著看,沒有任何的害怕。
霍清塵和楚淮序也走了過來,站在了虞幼寧的兩側,并沒有打擾虞幼寧。
直到看到虞幼寧站了起來,霍清塵這才迫不及待地詢問,“幼寧,你看出什么來了?”
虞幼寧指著那爛了的臉,“這是被啃的?!?/p>
“什么?”霍清塵震驚不已,“什么東西才能把人的臉啃成這個樣子??!”
“當然是窮奇??!”虞幼寧說著,看向了拓跋若梨。
拓跋若梨冷哼一聲,“胡說八道,窮奇才不會隨隨便便啃人。它若是真的想吃,直接就把人給吃了,根本用不著將人啃成這樣?!?/p>
楚淮序看向那車夫,“你過來看看?!?/p>
車夫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景?
哪怕是遠遠地站著,車夫就已經(jīng)臉色蒼白如紙了。
可楚淮序都這么說了,車夫也不敢拒絕,立即走了過去。
車夫仔仔細細地盯著地上的尸體看,“好像是”
“你怎么看出來的?”拓跋若梨打斷了車夫的話,“人都成這樣了,臉根本看不清楚,你是怎么看出來的?這你要是說還能認出來,那就是鐵了心要誣陷本宮了。就算這里是大雍,本宮也絕對不允許你們這么誣陷本宮!西涼更不會任由你們扣帽子!”
楚淮序剛要說話,遠處又有腳步聲傳來。
這次的腳步聲紛雜,一聽就知道來的人數(shù)不少。
眾人轉頭看去,就見一人龍行虎步走在前面,身后還跟了不少人,正在快步朝著這邊逼近。
這走在最前面的人不是別人,正是誠王。
幾乎是眨眼之間,誠王就已經(jīng)走到了近前。
“太子,你在這里做什么?”誠王直接問。
楚淮序雖然比誠王低了很多,但是氣勢上卻并不弱,“誠王這是在質問孤嗎?孤在哪里,在做什么,難道還要跟你說一聲嗎?”
“這自然是不用?!闭\王皮笑肉不笑,“畢竟太子是儲君,要做什么事兒,不用跟本王說。只是,太子身為儲君,就要有儲君的氣度,更要知道什么事情該做,什么事情不該做。在這里胡鬧,甚至誣陷西涼的皇太女,這是一國儲君該做的事情嗎?
這事兒要是傳回西涼,引起兩國之間的矛盾,真的打了起來,受苦的還是大雍的百姓,到那個時候,太子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嗎?”
拓跋若梨撫了撫耳邊的碎發(fā),“不愧是王爺,不愧是皇上的親叔叔,就是懂得大局。今天這場鬧劇,是不是也該結束了?”
“這才不是鬧?。 庇萦讓幍蓤A了眼睛看向拓跋若梨,“我們是在找謀害朱學正的兇手!”
“朱學正?”誠王皺眉,“一個小小的學正,誰會謀害他?更不要說是西涼的皇太女了,估計都不知道他是誰。就算他真的被人害了,也和西涼沒有關系!”
“朱學正以前也是她的學正,也教過她讀書,她當然知道朱學正是誰!”虞幼寧反駁。
誠王依舊毫不在意,“一個教書的,教過西涼皇太女幾天,難不成還奢望皇太女知道他是誰?或者專門去謀害他?虞幼寧,我知道你是太子的天命之女,背后靠著的是蓬萊島和溫府,還有藥王谷,但這并不代表,誰都要聽你的!你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