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種可怕的直覺襲來。
讓我不敢抬頭。
手中的蛋糕被挖走一塊。
耳邊炸開熟悉的聲音。
“我妻子,也愛吃這種口味的小蛋糕?!?/p>
我機械地收回盤子,努力平復翻涌的思潮。
四目相對,我掛上淡笑。
“如果謝總的太太喜歡,可以打包一份帶走?!?/p>
他帶有侵略性地掃視我,又收回目光。
沒有接話,反而看向旁邊的孟棲。
“怎么,見了表哥都不打招呼了?”
怪不得孟棲有很多行為和他那么相似。
竟和謝家有這么一層關系。
可我在謝家十年,怎么從不知道謝無妄還有個表弟。
見孟棲不說話,他再次開口。
“公司是不反對辦公室戀情,但也不是什么不三
不四的人都能和你湊一起的。”
奇怪的是,我還沒發(fā)火。
孟棲一下子沉下臉,眼神中似乎纏繞著揮散不去的陰霾。
“你說誰不三
不四?”
更奇怪的是,我第一次看到謝無妄閃躲了眼神。
少見地沒有辯駁。
從小到大,謝無妄外表看上去溫文無害,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脾氣拗起來,誰都害怕。
今日,倒是讓我刮目相看。
原來,還有謝無妄都治不住的人。
他臉色灰敗退場。
而我看著埋頭吃蛋糕的男人,微勾唇角。
“孟棲,我覺得還有一個地方,能治好你的病。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