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仲元艱難點頭,用力將她的手指裹住,滿腔的情緒都落在眼里。
葉純知道時仲元想說什么,替他解釋,“你舅舅這是在高興,咱們時家總算后繼有人,你比你媽媽和舅舅更能干!”
時仲元的身體太虛弱,沒一會兒又昏睡了過去。
時妃走出來,給林景年打電話。
“抱歉林先生,我這段時間有些忙,明天沒空給景蓮上課?!?/p>
“我會轉(zhuǎn)告她的?!绷志澳甑穆曇籼貏e溫和。
時妃嘴里的“林先生”三個字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,心里很不舒服。
卻也知道沒有資格要求她什么。
只道: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嗎?”
“沒有。”
時妃掛了電話。
林景年握著手機,惆悵良久。
腦海里控制不住閃出時妃與陳望江賭命時絕決的眼神。
他從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時妃。
她奮力沖上去,連死都不怕的那一刻,他的心又痛又刺。
手指不由得探進袋中,抽出那枚三葉草項鏈。
時妃上次把它丟進了垃圾桶,被他撿了出來。
“景年,聽說了嗎?時妃那賤人去顧家告了一狀,害得顧殞被家里動了家法!”許久哲走過來,聲音氣呼呼的。
“她哪來的臉面!”
林景年將手鏈握在掌心,方才來看許久哲,“顧殞現(xiàn)在人呢?”
“在基地!”許久哲聽林景年問顧殞的下落,心里的氣更大,“不知道姓時的說了什么鬼話,竟然叫顧老和顧叔都著了她的道,下令調(diào)查星際?!?/p>
“現(xiàn)在星際整個兒停滯,喬喬因為這件事都快急壞了!”
許久哲恨時妃恨得咬牙切齒,“什么東西!”
林景年深深看向許久哲,“如果有天有人要搶你家的公司,還逼你爸去賭命,你會怎樣?”
“當然是整死他!”許久哲面色狠戾。
答完才意識到林景年似乎在幫時妃說話。
“景年你……”
林景年抬步走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