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從包里摸出一個本子。
我拿著它,一步步走到趙昊面前打開。
只見本子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跡,有些甚至帶著猥瑣的圖畫標記。
我隨手翻到一頁,清晰而冰冷地念出聲:
“9月2日,藝術系,李同學,哭得很帶勁,結束后轉移了陸沉淵的精子?!?/p>
“9月5日,經管系,王同學,灌了點東西就軟了,結束后已轉移陸沉淵精子。”
筆記本中的女孩,赫然就是此刻站在這里拿著孕檢單的女孩們。
趙昊徹底癱軟在了地上,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消失殆盡,只剩下死人般的灰敗。
我合上了那本罪惡的日記。
“事到如今,趙教官,你還有什么想辯解的嗎?”
“陸沉淵,你對自己可真狠?!?/p>
趙昊突然神經質地笑起來,聲音刮得人耳膜生疼。
“為了不讓我轉移精子,竟給自己結扎了?什么功勛兵,根本就是絕戶兵吧!”
“你這種不能下種的廢物,算哪門子男人?戰(zhàn)場上挨槍子兒沒把你打死,倒把你那點根兒打沒了?活該斷子絕孫!”
我看著他扭曲的臉,突然笑了。
“趙昊,”我的聲音不高,卻壓過了他所有的咆哮,“你除了褲襠里那二兩肉,還剩什么?”
我向前一步,鞋底輾過地上那些散落的鑒定書。
“你懂什么叫斷子絕孫?我那些永遠留在邊境線后的戰(zhàn)友,他們有的才十七歲!他們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!”
我抬手,指尖劃過制服上冰涼的功勛章邊緣。
“我的根在這兒,在界碑底下,在戰(zhàn)友墳頭!不在你這種垃圾的褲襠里!”
“你”
趙昊還想說什么,卻不由自主慘嚎起來。
緊接著,一股刺鼻的尿騷味蔓延開來。
只見他淺綠色的作訓褲襠部位那,迅速擴大的一片濕痕。
“系統(tǒng)我的系統(tǒng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