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我怎么會不知道呢?
上次我不過是叫了沈嬌嬌的全名,就被他以不講禮貌的名義執(zhí)行家法。
個大漢蜂擁而上扒光我的衣服,讓我跪在佛堂抄了三天三夜的經(jīng)書。
又是一陣惡心,那蜈蚣好像在食管中肆意攀爬。
我沒忍住一下子嘔吐出來。
顧裴司緊張地把沈嬌嬌拉到一邊。
“小乖,你沒事吧?”
原來小乖也是沈嬌嬌的小名,而他每晚喊的都是她的名字啊。
沈嬌嬌一邊說著沒事,一邊淚眼汪汪。
顧裴司再看向我的時候已經(jīng)沒有了對她時的溫柔,冷眼吩咐:
“看來這酒顧夫人不愛喝肯定是嫌還不夠濃,再加一些蝎子和蛇進去!”
仆人聽命,又捧著一大筐密密麻麻的蛇蟲鼠蟻,就要倒入酒壇。
“不要!他們會死的!”
我扯著嗓子跪下拉住他的褲腳,他卻只是玩味地看著我,揮了揮手。
拳頭粗的蟒蛇吐著血紅的芯子,一下就被倒進酒壇,纏繞住寶寶們的身體。
“林葉青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們妖怪只會害人,又怎么會死呢?我再給你三秒鐘,你要是還不選就算了,我不介意多一個泡酒!”
“3——2——”
“選,我選!”
我知道,顧裴司一向說話算話,可他不知道,我們真的會死。
我閉著眼,緩緩抬起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