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著這么多賓客的面,我不便發(fā)作。
只能低聲警告道:“陳慕北,要吵我們回去再吵,你這算怎么回事?!”
陳慕北不但沒有收斂,反而更提高了聲音嚷嚷。
他大聲譴責(zé)我是扶弟魔,我的父母和弟弟都是吸血鬼。
我嫁給他就是沖著本市戶口,還有他出手大方,把他當(dāng)提款機。
他陳慕北錯就錯在不該戀愛腦,把經(jīng)濟大權(quán)交到我手里。
我冷眼看著陳慕北唾沫橫飛的樣子,只覺得惡心。
“陳慕北,你別忘了,我們當(dāng)初約定好的,你往小金庫里存多少錢,我也會存同樣的金額。”
“別說得好像只有你在付出,我白白占便宜似的,你怎么故意隱瞞這個事實不說清楚呢?”
每個月至少進賬4萬元的小金庫,都能在兩三年間掏空。
他為什么就不找找真正的原因?
陳慕北稍稍一怔,隨即囂張道。
“對啊,這才是最大的問題!你要不是轉(zhuǎn)移了我們夫妻共同小金庫的錢,你弟能買得起房子車子?”
“就你們那小地方的收入,買得起一線城市的大平層??馮欣宜,你那點心思根本經(jīng)不起推敲!”
這副得意的嘴臉我真是看夠了。
我轉(zhuǎn)身往里走,陳慕北還不依不饒地在后面叫罵。
他質(zhì)問我是不是慫了,嫌丟人要躲起來。
我從包里拿出早就打印好的一沓紙,拍到陳慕北的胸前。
“這是婚后的開支明細(xì),你看清楚錢都花到哪兒了!”
陳慕北低頭草草看了一眼,臉色瞬間煞白。
他結(jié)巴道:“這、這一定是你偽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