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分鐘后,牛宏將吉普車穩(wěn)穩(wěn)??吭诮鹕娇h城一家國營飯店的門前,走了進去。
……
金山縣人民委員會食堂一個包廂內(nèi)。,
汪耀祖坐在靠窗的座椅上愁眉不展,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的一杯熱茶早已冰冷。
平日里總是笑呵呵的他,此刻卻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三天來,他兄弟汪耀宗已經(jīng)找了他不下八次。
每次見面,第一句話必定是,“牛宏有消息了沒有?”
問話一次比一次急促,語氣一次比一次不耐煩。
他也理解自己的兄弟汪耀宗,他早已向縣委書記胡金良打了包票,說牛宏一定能完成捕殺山中老虎的重任。
就連縣里唯一的一輛吉普車也因此借給了牛宏使用。
而事實是,
十多天過去,牛宏卻是音訊全無。
連那輛借出去的吉普車也一并不見了蹤影。
這讓汪耀宗深感壓力山大,不得不多次前來找他咨詢對策。
汪耀祖看向窗外,對牛宏是望眼欲穿,盼望著牛宏能早點到來,卻又害怕見到牛宏。
如果牛宏真的拿回來一百條虎鞭,他還真就一下子拿不出十多萬的貨款。
到了那時,
一旦牛宏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欺騙了他,自己又該跟他如何解釋?
無論牛宏回來還是不回來,他都像老鼠鉆進風(fēng)箱里,兩頭不討好。
為此,短短三天的時間,汪耀祖頭上的白發(fā)又增加了不少。
就在此時,大廳服務(wù)員孫少海匆匆走了進來,身后還跟著一個人。
“廚師長,牛宏來了?!?/p>
話音剛落,就見孫少海身后閃出一個熟悉的面孔。
“汪叔,早上好啊!”
“牛宏,你真的回來了,怎么樣?”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,汪耀祖是喜出望外。
“這一次進山,時間是長了點,不過,收獲還是蠻大的。”牛宏鄭重地回答。
頓了頓,上下打量了一番汪耀祖,“汪叔,這次你能支付多少條虎鞭的貨款?”
“多少條?”汪耀祖對于牛宏的提問,感覺很驚訝。
“對,你能拿出多少條虎鞭的貨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