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我解釋,她的保鏢就給我緊緊捆住,吊了起來。
見我臉色不好,秘書輕聲勸道:「吳先生剛被救回來,身上的傷還沒好,您看要不算了吧?」
許如詩臉色緊繃,一言不發(fā)。
我身上帶著舊傷,人又被以一個難受的姿勢吊著,不僅關(guān)節(jié)承受著拉伸的疼痛,身上的舊傷也很快被勒的再次裂開。
血液浸了出來,在白色襯衫上印出星星點(diǎn)點(diǎn)的紅。
許如詩神色一緊,上前想要看我的情況。
黎希嘆氣道:「吳哥不會是早有準(zhǔn)備,衣服里提前準(zhǔn)備好血袋了吧?」
許如詩腳步頓住,我心中一陣絕望,她是不是又要相信黎希的話了?
就在這時,黎希變戲法似的拉開床頭柜最下面的抽屜,竟然真的從里面拿出一袋血液來。
我被驚住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許如詩的巴掌就重重的抽在臉上。
許如詩聲音顫抖:「吳宇,我要被嚇?biāo)懒?,結(jié)果你是在耍我玩?」
說罷,她厲聲對保鏢說:「他要流血就讓他流個夠,你給我拿鞭子打他,打到他再也不敢耍人為止?!?/p>
保鏢從大衣口袋里掏出鞭子,一鞭抽在我背上。
我慘叫出聲。
許如詩冷冷的看著我:「接著裝相!」
她轉(zhuǎn)身推著黎希出去:「秘書留下來看著,什么時候他服軟了,什么時候再停手?!?/p>
保鏢出手極重,每一下都疼的我青筋暴起,冷汗淋漓。
秘書不忍道:「老李,差不多就行了,你別搞出人命來?!?/p>
保鏢冷冷的瞟了我一眼,根本不搭理秘書,轉(zhuǎn)手又是更重一鞭。
不知為何,保鏢這一眼中,似乎隱藏著一股殺意。
剛開始挨打的時候,我還能劇烈掙扎顫抖,到了后來,我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血液順著腳尖淌下,在地面上聚成了一灘。
體溫隨著血液一起流失,意識也模糊了起來。
門響了一下,似乎是秘書跑了出去。
此時,許如詩正在另一個房間里柔聲安慰黎希。
醫(yī)生拿著片子進(jìn)來:「許女士,你放心吧,這位先生只是崴腳了而已,骨頭一點(diǎn)事都沒有?!?/p>
許如詩謝過醫(yī)生,仔細(xì)問清了注意事項(xiàng),又表示還是多住院幾天才放心。
醫(yī)生剛走,秘書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進(jìn)來:
「許總,已經(jīng)打了99鞭了,我看吳先生快不行了,還是讓保鏢停手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