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貼心遮住陳嶼舟的眼睛,直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后她才罷手。
一臉冷漠俯視我:
「我說過,誰都不能欺負(fù)阿嶼。」
隨后,叫傭人將衣柜里難聞的衣服套在我身上。
她掩鼻嫌棄:
「這是阿嶼千辛萬苦給你找來的,別辜負(fù)他的一片心意?!?/p>
我已經(jīng)疼的說不出話,眼神呆滯看著天花板。
陳嶼舟一臉得意道:
「阿梨你看,這個方法是不是很有效,秦哥都不抗拒了?!?/p>
唐梨順勢點頭,接過傭人拿來消腫的冰塊后,便帶著陳嶼舟下樓了。
我低頭看著曾被踩斷的手,即使痊愈了,但那抹傷痛依舊縈繞在我心頭,從未散去。
我攥緊手心,看著為數(shù)不多的行李,不敢相信這竟是我七年來所有的家當(dāng)。
將行李放在門口,從庫房拿出酒精,將其均勻灑在窗簾和實木家具上。
從客廳墻上拿下掛著我和唐梨的情侶照片,看著火苗將唐梨的臉吞沒。
我當(dāng)即松手,任由火苗也將我吞沒。
隨后關(guān)上門,拉著行李箱前往機場。
與此同時,唐梨正一臉得意將陳嶼舟介紹給在家人認(rèn)識。
在唐梨的一頓夸贊后,陳嶼舟贏得一眾好評。
唐奶奶倒是提了我一嘴。
但被唐梨的媽媽打斷:
「提他干什么,別以為我不知道,他害公司損失了好幾千萬,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?!?/p>
唐梨聞言,難得為我解釋一句:「秦深感冒沒好,我怕把病氣過給奶奶才沒讓他來?!?/p>
話音剛落,她就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。
「小姐,不好了,別墅著火了,秦先生被燒死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