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這些。
趙瑞剛也道了聲好,又拿起酒瓶補了兩口。
烈酒滾過咽喉。
火辣辣的感覺從口中一直延伸到胃里。
舒坦!
趙瑞剛定了定心神,道:“接下來,談?wù)務(wù)聝?!?/p>
鄭懷城:“嗯,剛才談的不是正事兒?”
“剛才只是說,我放棄返京名額,但盜竊資料的屎盆子,我可不頂!”
“哦你說這事啊!”鄭懷城猶豫片刻道,定定地看向他的愛徒。
“有些事,我很早以前就暗示過你,其實只要你不再堅持要返京的名額,這個屎盆子也就扣不到你頭上?!?/p>
他頓了頓,語氣中多了幾分鄙夷:“雖說,某些人手眼通天,但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絕?!?/p>
趙瑞剛對這個回答,絲毫不感到意外。
笑了一下。
有些狡黠道:“老領(lǐng)導,既然有人手眼通天,那除了摘掉本就不屬于我的罪名,是不是也得給我一些別的補償?”
“啥意思?”鄭懷城一愣。
“比如,我被停發(fā)一年多的公糧,是不是該補齊?”
“再比如,這段時間我借酒消愁,敗光了家,是不是要補償?”
“再比如,我不回京了,留下來好好過日子,是不是應該給我安排一個體面的工作?”
不等趙瑞剛說完。
鄭懷城就打斷了他的話:“小趙,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?”
趙瑞剛一挑眉:“很奇怪嗎?”
鄭懷城義正嚴詞:“你這相當于是,用返京名額,在和別人做交易!
趙瑞剛笑了。
“您說對了,就是交易!”
“我已經(jīng)決定放棄返京名額,那拿到一些實質(zhì)性的補償,不算過分吧?”
鄭懷城看著趙瑞剛,半晌無言。
他感到震驚。
趙瑞剛是他帶過最有性格的徒弟。